话是这样说的,但玉姣眼中的泪花越来越大,大有马上掉下来的意思。
萧宁远看着这样的玉姣,抬起手来,给玉姣递了一个帕子。
玉姣没去接那个帕子,反而别开头去。
“主君都要把妾赶出去了,还多此一举作甚?”
玉姣的嘴上不饶人。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有些惊奇:“说犯错请罪,想要认罚的人是你,如今我还没说怎么罚你,你倒是先恼上了,你是不是越发不把我放在眼中了?”
玉姣转过头来,眼泪成了两行,一改往日的娇柔,反而带着几分微末的怒火:“我不是恼主君,是恼自己,锦小娘来找麻烦的时候,我就应该忍着,哪怕她翻乱我的东西,打了我的婢女,踩坏主君送给我,我及其珍视之物,我也不该动手。”
瞧见玉姣哭成这样。
萧宁远一把将玉姣拉入自己的怀中。
玉姣感受到萧宁远那温热的怀抱,僵硬的身子跟着软了软……
小娘说过。
男人都是贱骨头。
也不能一直顺着男人。
偶尔和男人闹闹脾气,男人反而会更在乎。
萧宁远无奈地说道:“怎么哭成这样?好像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玉姣抿唇:“妾就是委屈!
是她们先招惹我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萧宁远闻言微微垂眸,看向自己怀中的玉姣,眼前的女子,瞧着可不像是一只倔强不服输,还咬了人的兔子?
萧宁远笑道:“好了,不要哭了,不罚你便是。”
萧宁远其实本也没真正的处置玉姣。
倒不是因为怜爱玉姣,所以偏袒玉姣。
而是……
萧宁远何等聪明?
怎么会看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今日锦小娘来告状,说玉姣主动为难人,并且动手打人,他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