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有孕了,主君自然就不会再幸她了。”
赵嬷嬷继续劝。
薛玉容也明白这个道理。
可瞧见萧宁远连着三日这样宠爱一个人,她的心中还是不痛快。
“三日了!
便是主君和我成亲的时候,也不曾连着在我的院中宿过三日!”
薛玉容想起往事,更是窝了好大一口火。
赵嬷嬷连忙道:“夫人,从前主君整日宿在葳蕤院中,今日您都这般生气了,那孟侧夫人得气成什么样啊?说不准,还会因此动了胎气。”
赵嬷嬷是了解薛玉容的。
薛玉容自己不好过的时候,若是知道孟音音更不好过,这情绪就会好上不少。
果然,赵嬷嬷第二次提起孟侧夫人后,薛玉容的气顺了不少,恨恨地说了一句:“最好叫那个贱人,气到滑了胎!”
赵嬷嬷这话,倒也不是无稽之谈。
此时的玉姣,已经沐浴过了,整个人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娇美动人。
瞧得让那个萧宁远心中一动,一把将玉姣拉入怀中,大步往床的方向走去,玉姣被轻轻地放下,接着便是帷幔散落。
前两日萧宁远虽然宿在了揽月院,但玉姣病着,所以萧宁远真的只是睡觉,并未做其他的事情。
今日玉姣好上了一些,萧宁远这便没了顾忌。
可这帷幔刚刚散落。
外面便传来了鹊儿的声音:“主君!
主君!”
藏冬见鹊儿大声嚷嚷着,忍不住地呵斥了一句:“我说过了,主君已经歇下了,鹊儿姑娘请回吧。”
鹊儿大声道:“我家侧夫人动了胎气,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付得起责任吗?”
这一句话,便将藏冬堵得哑口无言。
“主君,求您去见见侧夫人吧!”
鹊儿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