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晌午是时分,向文雄,古月梅到了领袖武林的玉虚宫。
向文雄扬目向外望去,但见玉虚宫建筑在一个狭谷之内,依山傍水,景色秀丽,建构宏伟壮观,亭,台楼,榭,完全参照皇中的形式建造。
车行辘辘,向文雄思潮起伏,对将要发生的事故喜尤参半,吉凶难卜,心情逐渐沉重起来。
乘轿至一座宏大无比像皇帝的“金銮殿”前面停了下来。
轿一停稳,早有一个婢女上来打开轿帘,恭恭敬敬的说道:“请公主下轿!”
古月梅嗯了一声,首先举步而下。
当向文雄走出时,不禁有眼前的景物愣住。
这座“金銮殿”巍峨雄壮,轰然而立,殿则古阶如玉。纤尘不染,古阶上每隔五级,便面对面站着两个宫装婢女,一直挺伸至大殿门。
可惜,金銮殿太高,向文雄难窥堂奥。
金銮殿的石阶下面左右两侧,各建有五间配殿的厢房,这正有一个锦衣少年急匆匆的跑出来,向二人这边飞奔而来。
古月梅望了他一眼,连忙对向文雄悄悄的说道:“你的真正身分,只有家母,我,以及几个贴身的婢子知道,在玉虚宫内的一切言行都应以武林第一剑的姿态出现,切记!切记!”
话刚说完,锦衣少年已结来至面前,笑盈盈的说道:“梅妹,小兄迟来迎接,万望海涵。”
说话时,两眼色迷迷的望着她,诚恐诚惶,一副奴才嘴脸。
古月梅漠然一笑,道:“那里,小妹不敢。”
锦衣少年释然一笑,正欲献媚邀宠,古月梅又道:“这位是武林第一剑,这位是家母的首徒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闻言,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向文雄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可孟超,阁下多指教。”
“老夫向宏道,一切有劳孟兄指引!”
向文雄原以为孟超抓住自己的手,只是一种礼貌上的寒暄应酬,那知两手一接,忽觉对方心内冲来一股子暗力,不禁大为恼怒,立时意动功发,全力拒抗。
武林第一剑向文雄年轻气盛,见他出手挑拨,本想让他当场出丑,吃点苦头,不料,全力一之下,居然稳如泰山,丝毫也奈不了他,心中不由暗吃一惊,暗忖:“好小子,这家伙的功力似乎已非昔日可比,我可要处处防着他一着才行。”
心念间,二人怒目而视,一片杀机,在一阵阴森森的冷笑声中同时撒手放开。
“向大侠真不愧是武林第一剑,好深的内力。”
“孟朋友内力深厚,亦无愧是武林第一人的高足。”
“好说好说。”
“客气客气。”
二人语冷如冰,寒气袭人,古月梅玉面一寒,忽然也道:“向大侠。请先到那边休息一下吧,家母现在可能尚未升殿。”
说完,二人一前一后,径向右央的配殿走去。
刚刚进入配殿,古月梅欲言未语,玉面郎君孟超又如哈巴狗似的跟了进来,古月梅不等他开口,便抢先说道:“孟兄,武林第一掌吕承,武林第一箫范鹏举,武林第一笔林如松,来了没有?”
“还没有,武林第一剑是到得最早的一人。”
“小妹想请孟兄入宫代我禀报二声,我好将咱们宫里的规矩向向大侠说明一下,免得大家发生误会,不知是否可以?”
玉面郎君孟超在别人面前飞扬跋扈,目空一切,但在古月梅的古榴裙下,却是百依百顺,闻言颔首一诺,转身自去。
古月梅一直目送他去远后,才正色说道:“这个人你以后在特别留意,外和内奸,最是毒辣不过,人家几次想请家母让他离开玉虚宫,偏偏她老人家对他宠爱至深,认为是最得意的门徒,不肯听从,甚至还有意把我……”
说到这里,玉面一红倏然住口不言。
向文雄聪明绝顶,自知古月梅言外之音,微微一怔之后说道:“本剑适才和他握手寒暄之时,发觉此人功力极深,但据姑娘早先告诉我,他在生死台上时,曾吃过那个蒙面少年的亏,难道蒙面少年的武学造诣真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那个蒙面少年的武功固然高不可测,但以我看来,绝不会比向大侠高。”
“可是,适才本剑和孟超握手时,发觉似在伯仲之间,以此推断,老夫自非那蒙面少年的排敌手。”
“不,向大侠的功力修为一定比他高,主要原因是玉面郎君在生台上吃亏之后,家母大为震怒,花了三天三夜的苦功,把他的生死玄关打通了。”
“啊,原来如此。”
古月梅扬目向窗外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