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点头,握了握,就在咖啡屋里饶有兴趣地东瞧西看。
我随手翻着一本旧书,齐禾然笑着过来说道:“对这儿的布置怎么看?”
我放下书说道:“很有味道。”
我努力地想要装出一副我经常出入这种场所的样子。
但事实证明,经常出入麻将馆的人的气质和长久坐在咖啡屋的人的气质,还真是不好区别。
“小蛮布置的,她学的室内设计。”
我习惯性地点点头,然后又抬起头,“嗯?学室内设计的去教幼儿园?”
“还有博士业余做捏脚的呢。”钟小蛮端着一个盘子走过来。
我坐在他们对面,刚喝了一点拿铁。
于我看来,我是真喝不出咖啡的好坏。
我觉得就和我熬夜时冲的速溶咖啡一样,还没那个甜。
但我很快就注意到一个问题。
5
“你们……这是……要向我秀……恩爱……了啊?”
我咬牙切齿。
偌大的咖啡屋里这个点儿就我们三个人。
两个适龄青年男女坐在一个比他们小一些的少年对面。
微笑着。
《圣经》说:“他独自从神圣中来,走向永恒的不朽。”
你们从恩爱中走来,然后永恒地虐狗?
接着我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一向淡定自若的钟小蛮居然红了脸。
“不会,我和小蛮是生意伙伴和好朋友,我有女朋友的。”齐禾然自然接话道。
我点点头,继续东拉西扯闲聊。
齐禾然的话似乎不多,但他有一点我挺欣赏的,不懂就是不懂,他就说一句:“这个我了解得很少。”
齐禾然举手投足都显得很真实不做作,我对他的第一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
但我今天还是察觉到了钟小蛮对齐禾然的情愫。
“然哥,蛮姐。”一个女声在门口风铃的清脆声中传来。
循声望去,略一思索,我下了一个结论。这个世界上,会打扮好看的姑娘还是男人的首选。
那姑娘一头短发,穿着热裤T恤,挎着一个小背包。但论长相,能拉低钟小蛮不少颜值。
她一上来,钟小蛮就坐在我这边。
只见这个姑娘蹦蹦跳跳地走过来:“不是说好要去看电影吗?”
我沉默着用咖啡勺子搅动着,不好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