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痛。
尤其是被狗抓伤的那回。
直到过了很久我才习惯受伤。
那时伤已成了家常便饭。
常常旧伤未好,新伤又增。
我的剑法是在伤的刺激下逆流而上的。
甚至突飞猛进。
我享受到新奇的感觉。
狗如是。
狼呢?
我淡淡的问着自己。
答案是……
目光轻轻地落在了靼岛君的肩下。
有剑。
黝黑的老犀牛皮套很短,堪堪垂及心脏部位。
稳如泰山。
亡命狂奔也休想动摇分毫。
它给人一种震撼无比视觉效果。
严谨。
缜密。
没有一丝一毫浪费。
简单。
完美。
我相信那是拔剑最快的一种佩带姿势。
静辄闲云野鹤。
动辄雷霆万钧。
他无疑是一名完美主义者。
木剑也插在鞘内。
剑短。
宽。
厚。
那根本不是杀人之剑。
仿佛更适合劈柴。
有点象柴刀。
更似断刃。
百战沙场,黯然神伤的残剑。
剑是一种荣誉。
我忽然想起这句话。
那是靼岛君隶属的蛮族武士信奉的第一名言。
传说中蛮族第一武士就用一柄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