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正规继承人的他,即使这边的幽泉是被正道合起伙来一锅端了,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麻烦。
更别说是什么幽泉出点状况他就要离开去处理的话。
但还是那句话。
他没有办法和斯内普解释他真正的意图和去向,就像他直到现在也没敢和斯内普说起神冥教在华夏的各种为人处世。
不说尚可以维持现状,说了,失去的东西会远远大于拥有的。
这是一个一眼就能看出是亏本的买卖。
出于习惯,温之余表示,亏本的买卖他一律全部打死。
想都别想。
但即使温之余已经将事情的冲突率压制在了一个略显安全的角度,他的话很轻,几乎被风雪淹没。
可魔药大师的脊背还是绷直了。
他缓缓转身,幽深的黑眸中翻涌着危险的情绪:“你说什么?”
温之余站在雪中,跟着自己的草稿分镜凹起造型。
他抬手接住一片雪花,等待它在掌心融化:“我说……”
“多久。”没等他说出腹稿,斯内普就打断了他。
温之余委屈,默默丢掉草稿,摇摇头:“不知道。”
这是真话。
闻言,斯内普猛地转身,黑袍在风雪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
他几步逼近温之余,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对方的心尖上跳舞。
温之余下意识后退,后背却已经抵上了冰冷的石栏。
他不会要打他吧?
温之余花容失色(哎嘿)。
“教……”
然而话音未落,斯内普的双手就已经重重撑在他耳侧的石栏上。
栏杆上的积雪被震得簌簌落下,有几片粘在温之余的衣服上,却又很快被两人交错的呼吸所融化。
“说清楚。”斯内普将声音压得可怕,灼热的吐息喷洒在温之余唇间。
他们身高相仿,此刻鼻尖几乎相触,温之余能清晰地看见对方黑眸中翻涌的怒火,以及更深处的……受伤?
温之余的心跳骤然加速。
魔药大师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抵进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黑袍的布料摩挲着他的大腿内侧,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