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问话和动作可谓算得上是火上浇油。
清晨本就是较为尴尬的时间点,昨晚为了不让自己失控,斯内普特地找借口让温之余保持了整整一晚上的龙形。
他忍得辛苦,却也还是度过了。
但现在,这头毫不知情的蠢兔子,一大早就在他辛辛苦苦筑起的高墙后面反复横跳。
斯内普极为艰难的闭了闭眼睛,已经开始感觉身体在不自觉的产生反应。
“闭嘴。”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连带着扣着温之余手腕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松了。
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温之余不仅没有受到驱逐,反而得寸进尺地蹭了蹭他的颈窝。
甚至还将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喉结:“你无法剥夺我的权利,教授。”
权利?
该死的,去你*的权利。
身体的反应让斯内普的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心跳声大得几乎震耳欲聋。
他想推开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可手刚搭上温之余的肩膀,却无意识的变成了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
完了。
在自己的另一只手自顾自搭上对方腰间的时候,斯内普只觉得一阵的绝望。
果不其然。
下一刻,他的身体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做出了行动。
血液在身体里奔涌,略带惊呼的语言被物理性覆上的唇堵住。
他凶狠的咬着对方的唇瓣,用另一个手扣住后脑,将这个本不该出现在清晨的吻不断加深。
他能尝到温之余唇间残留的睡意,也能感受到对方瞬间舒放的身体。
但此刻,他理智早已被灼热的欲望烧得所剩无几。
“教……教授?”
带着颤音的称呼章是一盆冰水浇在头上。
斯内普猛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把对方完全压在身下。
除了不断贴近的身体,他的一只手甚至已经毫无顾忌的探进了对方睡衣的下摆。
身下温之余灿金色的瞳孔因为诧异而微微扩大,脸上写着茫然,嘴唇也因为刚才的亲吻而微微泛着水光。
……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