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或许是情绪太过于激动,一阵突如其来的呛咳让斯内普忍不住的弯下腰,单手撑住镜框才没有跪倒在地。
而咳得通红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眼睛依旧依然固执地盯着镜面。
急促的喘息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看啊,他说,
你看啊。
这就是你的渴望。
一直都是。
半晌,斯内普缓缓滑坐在地,后背贴着冰凉的镜框。
他仰起头,将后脑抵在鎏金雕花刻画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窗外月光已经西斜,在屋内投下的光斑从银白变成惨淡色的蓝。
门外,一道同为黑色的身影来回踱步。
温之余在门口吃了一盒桂花糕,喝了两瓶蜂蜜水,甚至还在觉得有些腻之后给自己泡了杯茶。
所以此时,他一边吃着糕点,拿着茶杯,满脸愁容的在有求必应屋的门口来回踱步。
教授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了。
按理说拿东西或者搬道路都不应该用这么长时间啊?
是邓布利多叫他进去拿东西?还是罗恩的病情比原着里更加恶化?
教授是去取棺材?还是学魔咒?
难不成是……
温之余咬了一口桂花糕,甜腻的香气在舌尖化开。
他皱着眉头,盯着手中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
教授该不会是在里面偷偷熬制魔药吧?
啊,不会吧?
不会吧不会吧?
可是为什么呀!
温之余委屈地啃着糕点,仰头将瓷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这种体质我也很困扰啊!
总不能因为他经常让坩埚与世长辞,教授不仅剥夺他熬魔药的权利,甚至现在连看都不想让他看见了?!
还用什么有课来敷衍他。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
还没等他找到合适形容的词,面前突然开始扭曲的挂画就将一脸怒容的温之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