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说他知道了,就只是知道了但到底有没有同意他说的在一起呢?
还是说,教授只是不好拒绝,所以岔开话题?
那他为什么要同意亲自己?!
!
一路捋下来,他怀疑自己昨晚在宴会喝坏了脑子,不然为什么这点事都想不通。
因为想不通,他开始在被子里蛄蛹。
而另一边,正在梦里处理药材的魔药大师,突然感觉手中干枯的曼德拉草好像是又活了一般。
虽然没有开口尖叫,但是那张长得极像人脸的根茎开始左右晃动摇摆。
不仅如此,摇摆过后的曼德拉草开始更加的恐怖的挣扎着,魔药大师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忍无可忍,他突然抬手猛的一巴掌朝着曼德拉草拍了过去。
“……”
安静了,曼德拉草不动了。
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原样。
被窝里,突然被扇了一巴掌的温之余懵了,蛄蛹的动作停下,整个人脑瓜子嗡嗡的。
他刚才……
是被打了吗?
是被打了吧?
是被教授打了吧?
睁着眼睛,温之余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在闭眼沉睡的魔药大师,有些过分的沉默。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又是什么意思?
温之余觉得自己以后真的不敢再这么喝酒了。
几瓶白酒下肚,他好像脑子被人偷了。
回神,他落寞的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活像一个冬日被人遗弃在地里的的小白菜一样,把自己埋头在被窝里。
窗外的雪花还在飘,空气中仿佛流淌着优美的歌声。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在梦里成功熬制出药剂的魔药大师醒了。
欣欣然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眨了眨眼,他疑惑的看着面前没有头,但是明显拱起了一大坨的被窝。
皱着眉,他犹豫的喊了一声。
然后下一刻,他看见搅成一坨的被子动了动,随后缓缓的从里面冒出一个头。
“早安,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