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最糟糕了。
爱尔兰下手也不知道控制好,至少让前辈昏迷到案件尘埃落定嘛。
“说起来,你当时是怎么回事,那个犯人有那么厉害吗,竟然连你都控制不住。”琴酒似无意却合理提问。
伊达航无奈叹了口气,“我本来可以的,但是周围都是杀手啊,总不能真让他跑出去送死吧。”
稍稍回忆了下当时的画面,琴酒勉强接受了这一带有隐晦强调自身实力问题的说法,“怎么没拷住?”
“没来得及,他也不是傻的。”伊达航淡定的回答,“再说当时也没有条件啊,我除了把他跟我拷在一起还能怎么样。”
琴酒撇了撇嘴,反正爱尔兰跑了是事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讨厌谁。
“走呗,”伊达航空出只手挥了挥,“去见见白鸟,有什么新的线索。”
“……”原来是真有么,还以为是白鸟替你骗我回来。
***
因为那位的命令,他没有对涉及乌丸的东西做实质性的插手,所以警方的调查止步于黄昏别馆。
“那是个问题,不过眼前更重要的是这个案件,既然没有查到别的关联,就先别管吧。”
发生在近半个世纪前的案件,和目下袭。警导致犯人失踪相比,当然是后者更加重要。
相信以后,只要没有特别的情况,警方都不会去调查那些尘封旧案。
对此,琴酒很满意,希望那天永远不要到来,如果非要来,至少不要和他牵扯上任何关系。
“嗯……”
有人却似乎没有放弃。
面无表情地看着警视厅编外人员、爱凑热闹的侦探工藤新一,琴酒总有一种欲毁灭掉的欲。望。
决定以后再去调查的工藤新一抬头看见黑泽警官的死鱼眼,有点困惑,“怎么了?”
琴酒默默移开了目光,不会承认就在刚才,脑子里转了好几个无声让人消失的方法。
工藤新一显然已经习惯了,前面目暮警部在说话,他不好打断,但满腹的倾述欲还是要排解的,所以刚好和跟他对上视线的黑泽警官窃窃私语,“你发现了没有,那个犯人…津田先生,他会去游乐园绝对不是随意的,更不是因为兴趣所致想要抢。劫,我怀疑他接触死者是有预谋的。”
不知道说什么,黑泽警官只能冷淡回应:“……哦。”
就你聪明,就你懂得多,你怎么那么讨厌呢!
好奇心太强烈的人容易嘎啊你怎么不懂呢!
“最奇怪的是,银。行里的柜台小哥告诉我,在那之前,死者曾经将一些东西储存在保。险。柜里,东西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取走了。”
“……”哪里的柜台小哥,平时肯定不认真工作,总是关注那些有的没的。
“虽然安排了警力去找,但如同大海捞针,估计很难找到人了。我怀疑他们拿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黑泽警官微微皱眉,“既然很重要,为什么就放弃了?”
啧。
还好他易容了。
“我也不知道。”工藤新一忽然沉默了几秒,然后终于想起了什么,“你才是警察啊,放弃是你们的事啊!”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侦探,能力有限啊!
“……”
“不过,我有拜托认识的人,也许哪天就有线索了。”
“……”
琴酒深深的吐出口气,脑子里千思万想汇聚成一句极其简短的话:好烦人,这小子真的好烦啊!!
“你要从哪里调查,说不定只是巧合,那本来是个很单纯的案子啊。”既然注定为敌,不如趁机搞点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