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院子的地势高,是在山脚半腰,比地面高出半米多。
赵常山开门进了家里。
虽然比外面的高,可也有不少的存水。
关了门就到了东门这里。
河面已经蔓延了过来,全部的鸡都成了落汤鸡。
打开东门咕咕叫了几声,大盆敲了敲,让哆嗦的鸡群听到了动静。
赵常山指了指院子,貌似有几只鸡明白啥意思,跳下鸡圈摇晃着身体进了院子。
有一只就有好几只,接着全部动了起来。
伸着脖子就往仓库里面跑。
赵常山跟着进了里面。
里面被赵常山垫了很厚实的枯草,各个在那站着乱抖着自己的身体。
去把发电机打开,在屋里打开电灯打开排风扇,然后在里面点了两个火炉。
没有一会整个屋子热腾腾的。
从空间中拿出点药粉,拌着饲料想了想,又加进去了一些虫子和青菜,算是补充点营养。
毛发干了以后,鸡群就开始活跃了起来。
有几只闭眼的,赵常山抓了过来,给它们单独喂了点药,丢在了隔壁仓库。
等到鸡群把饲料吃完,赵常山才离开这里。
关了灯,又关了排风扇。
时间已经是中午,可雨还在下。
没有一开始那么狂暴。
外面河里的水也已经漫过了河岸。
赵常山站在门口也看不到河对面那些人的情况。
哎,这该死的责任心。
赵常山回屋换了衣服,穿上雨衣,再次出门。
一挥手,几根30多米长的原木出现在河面上。
赵常山快速通过。
朝着垦荒队营地奔去,距离河边有2公里远。
也许有人看到了赵常山过来,也穿着雨衣跑了出来。
“赵同志,您来了。”来人是郝傅良。
“嗯,那你们这里怎么样?”
“暂时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就是一些女同志的草棚子漏了水,现在大家都挤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