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句话每个人都面现激动神色。有了四哥这句话还有什么好顾虑的,跟着四哥这么讲义气的人混早晚都能出人头地,即使不能,士为知己者死。那也值了。于是所有人高高举起了酒杯:“我们誓死追随四哥!四哥指到哪我们打到哪里!”
“好,大家干了这杯酒,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的兄弟,我有饭吃你们都饿不着,我有铺睡,这天下就有你们的一席之地,来,一起干!”说完刘子强率先一饮而尽。哐当把碗摔在地上。
大家也都学着八十年代港片中古惑仔的样子,一口把酒饮下。酒沫飞溅中都把碗摔在地上,一个个壮怀激烈,一副视死如归要上战场的样子。
看到满地的碎碗老板眼镜男就是一皱眉,刘子强笑了:“老板,摔碎的碗都记我帐上。”
眼镜男也笑了:“你们都要出征了,那就是战士,别的忙我帮不上,这些碗和酒算我为大家壮行,都算我的!”
后面的新疆小伙看着大家如此激昂,也是面现激动之色,紧握着双拳,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正在此时,一辆法拉利急速驶到,在烧烤摊前停下,三个窈窕的女孩依次下车,妮子来到刘子强面前说道:“强子,听说你们要和虎爷开战,我也参加!”
“我们也参加!”棋子和樱子同时往前迈了一步。
刘子强扫了眼三个人,严肃道:“男人的事娘们参和个什么劲,都回去,妮子,你负责把她们带回去!”
“强子,人家担心你!你就让人家去嘛!”妮子很委屈的说道。
“胡闹,让你回去就回去,啰嗦什么!”刘子强怒吼道。
棋子拉了拉妮子的衣服:“妮子我们先回去吧,我都说过了刘子强是个大男子主义,他希望保护女人,而不是被女人保护,你再坚持他也不会让你去的,走吧,我有办法!”
妮子委屈的要哭了,很不情愿的跟着棋子上了车。
“你有什么办法?”把车开进了校门妮子问道。
棋子小声嘀咕了几句,妮子和樱子都笑了,对呀,他不让去,我们自己去嘛。
妮子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想叫人,可意外的是战狼给她的回复是:龙哥发话了,凡是涉及到和虎爷对阵的事龙啸帮的人谁都不许参与。
妮子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以刘子强这帮老弱残兵想和虎爷斗那不是找灭嘛。不行我必须得去帮忙,他不让去我就偷着去。f3人组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参加。
看看大家喝的差不多了,刘子强站起身,大手一挥道:“走,大家都到黑子的修理厂领武器,眯一会准备出发!”
……
七里坪位于松江东岸,西侧是成片的沼泽地,沼泽地的边缘是齐腰深的芦苇丛,芦苇丛中穿梭着野鸭,甚至偶尔可见体态高雅优美的白天鹅,天空中不断有成群的黑虎燕、黑枕黄鹂、红火燕等鸟类飞过。
草坪上的矮草高低不平,绿油油的一望无垠,上面开着各色的野花,微风拂过幽香阵阵,这个地方远离市区,平时极少有人光顾,是个械斗的好地方。
刘子强的人马早早就出发了,东风、泥头车上坐满了人,有三辆车上还装满了石块、板砖和几座巨大的木架子。
这种架子由方木,汽车内胎,绳索和铁棍焊接而成,是马超根据自己作战时的经验画出图纸,让木工制作而成的抛石车,可以发射石头、板砖等物,是进攻的利器。
大家神色凛惧,象初上战场的新兵蛋子一样,兴奋而又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成,则一战成名,败,就会被人踩在脚下,在松江市再无立足之地。
刘子强上次在体校帮助过的两个富二代也跟着来了,这俩家伙还开了辆卡宴,非要让刘子强上车,刘子强摆摆手拒绝了。
今天他虽然还是那身牛仔裤、t恤,但是外面罩了一件白色风衣,他站在最前面的东风车上,征袍列列、长发飘飘,背后背着一把大铁弓,手边戳着那根八尺长的大铁矛,仿佛一位指挥若定的即将征伐四方的将军一般泰然自若,意气风发。
车队到达七里坪,大家下车刘子强让人把几辆抛石车和武器盖起来,以免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
五月的凌晨江风阵阵,凉风习习,这帮学生军,混混们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肩膀,有些学生也不知是天凉还是紧张,牙齿直打颤,身体也抱成一团,轻微的哆嗦着,鼻子下面挂着一串串的长鼻涕,大胖和陈武、董飞也站在人群中,表情各异,神态极为凝重,而两个富二代从开始的新奇也变成了恐惧,眼神闪烁不定,腿都直打颤。
别看昨天晚上这些人都热血激昂,但是跟黑社会打架毕竟不是儿戏,搞不好会闹个腿断脚折,落个终身残疾、大战在即,整个队伍都笼罩在一种肃杀而萧索的氛围中。
刘子强从车里搬下一箱二锅头说道:“来,大家每人喝点,御御寒!”说完率先打开一瓶,一仰脖就进去半瓶。
大家也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