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撞的!”
“自己撞也是你逼的。”
刘子强看着瘦jǐng察鄙夷的笑了:“jǐng官,当时我驾我的车,他走他的路,他们自己相撞跟我有什么关系?”
瘦jǐng察哑口无言,吭哧了半天说道:“开枪打掉保安耳朵的是你吧?”
“正当防卫,如果有人拿枪指着你,你不反抗吗?”
“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jǐng官,你诱供,我不说,给根烟抽!”刘子强笑道。
“回答问题,这是你抽烟的地方吗?”胖jǐng察呵斥道。
“哗愣”,刘子强把手铐摔在桌子上,手里搓着一根卷成卷的五元纸币,起身到烟盒里拿起一根烟,又从胖jǐng察手里拿过火机一抖手点上了,仰天喷出一团烟雾:“真他~妈爽!”
两个jǐng察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坐下,回答问题!”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我现在要回去。”刘子强直接坐在桌子上,不屑的看着两个jǐng察,那神态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两个jǐng察对望一眼,笑了:“刘子强,你有本事,再有本事你也对抗不了国家机器,天拓集团已经把你告了,你的行为已经涉嫌违法,你将被处以拘留十五天的处罚。”
刘子强一口烟喷在两个人脸上:“刚在毕处长的下场你们看到了,我要是在这里把你们两个给办了你们说会怎么样?”
两个jǐng察一听面现惊慌之sè,胖jǐng察紧张道:“你……你敢袭jǐng?我告诉你,这里是jǐng察局,你跑不出去的。”
刘子强看着两个人的怂样不屑的笑道:“如果你们两个人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任由你们处置,如果不照办的话,我说的到做的到,你们两个一个也别想离开,反正我光棍一个,杀一个够本,弄死两个我就赚一个。”
两个jǐng察面现惊恐之sè,胖jǐng察犹豫了下道:“你有什么问题?”
刘子强到饮水机旁边拿起纸杯,接满水一饮而尽,然后直视着胖jǐng察道:“我问你,天拓集团董事长蒋达已经死了,是谁接手了天拓集团,是谁告的我?”
胖jǐng察意识到他可能要报复,犹豫了一下,不过想到这厮得罪了副市长,又得罪杨队长,连天拓集团都给得罪了,这次走出去的希望几乎为零,因此也就不再隐瞒,说道:“天拓集团告你的人是蒋达的妻子阎凤娇,你害死了人家的丈夫,人家告你合情合理。”
“阎凤娇,果然是她,韩雪的母亲,那么那个蒋达就是当年的小商人,也就是在厕所围堵韩雪的那个妖艳女孩的父亲。”
想通了这些刘子强冷笑道:“屁合情合理,她告我是为了拉拢人心抢班夺权吧!”
“这个我们不清楚,人家和老公一起创业,继承丈夫的遗志接受天拓集团也是天经地义的嘛。”胖jǐng察辩解道。
刘子强也不和他争辩,把烟踩灭在地上道:“好吧,我跟你们走!”
……
苍穹如墨,暴雨如注,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震彻心魄。一辆松花江微型jǐng用面包车闪着jǐng灯驶向郊外榆林看守所。
看守所的大铁门在闪电中若隐若现,如同一只张开大口的妖孽猛兽要吞啮一切。看守所的围墙上拉着铁丝网,岗楼上荷枪实弹的jǐng察在站岗,整个大院显得威严而又yīn森。
jǐng用面包车停在门前,看守所是个红sè的大铁门,小门右下角有个小门,大门旁边还挂着两个白底黑字的木牌子,上书:松江省松江市榆林看守所。
小门打开,一名jǐng察下车和对方办了交接手续,走到一名胖下巴,身材彪悍敦实的jǐng察身边耳语了两句,胖下巴jǐng察是个两毛一,三级jǐng督,听完点点头,带着刘子强进了大院。
胖下巴走道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极为蛮横,他和另一名jǐng察带着刘子强先来到一个只有一张桌子的空房子命令道:“把衣服都脱了!”
刘子强一愣,另一名jǐng察喊道:“搜身,痛快点,找打是不是?”
没办法刘子强只好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等看着刘子强一身土拉吧唧的衣服时两个人同时皱了皱眉,简单搜了下衣服搜出几百块钱。
“被褥钱!”胖小巴喊道,抽走了几张老人头把剩下的几十块钱又摔给了他。
又搜了搜没啥油水,也没有违禁品,就让刘子强把衣服穿上了。
搜完身,胖下巴带着刘子强穿过两道铁门来到一个狭长的走廊最里面的重监犯号子门口,胖下巴插入钥匙打开了铁门。
借着外面吊顶水银灯的光亮刘子强可以看到里面是一条水泥通铺,上面黑压压躺满了人,听见开门的动静这帮人没一个往外看的,都目不斜视,看起来极为守规矩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