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是小猫咪!!!”玉屏惊呼一声,就朝着木栈道的边缘走去。
几人一起看过去,居然是一只小奶猫,费劲地扒拉着,想从下面翻上来,但是年岁不够,力不从心。
玉屏轻柔地夹住小猫的前肢,把猫咪抱在怀里。
“太可爱了,还是一只小三花哎。”郭宁也上前轻抚小猫。
“我怕自己养不好这些小动物,一直都不敢养呢!但是偶尔遇到了摸一摸,真的很有幸福感!”
“我是我妈过敏,不然之前也想养一只猫猫的。”
两人正热烈探讨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猫叫,一只大三花缓慢靠近。
边婳看着在不远处停下,与几人对峙的三花猫,又看了看那只小猫,“这是猫妈妈吧?”
“应该是。”玉屏把小猫缓缓放在地上,猫妈妈果然上前叼走了小猫。
看着远去的猫猫,玉屏一脸惋惜:“哎,还以为捡到了可爱小猫呢!”
几人都笑着看向玉屏。
恍然间,边婳突然瞥见,宋问昔的眼神一直追着那两只猫,不由地打趣道:“倒看不出来,你也喜欢小猫?”
“不是。”宋问昔转过头,“是想起了之前在陇西遇到的一件事,和动物有关。”
宋问昔遇到的事,十有八九是些怪事,玉屏闻言就凑了上来:“什么什么,是什么故事!”
“边走边说吧。”宋问昔抬手示意。
然后慢慢地说起了往事。
“我在黄粱梦安定下来之前,经常一个人山南水北的,到处去,有一次在火车上睡得迷糊了,早下了两个站,碰巧到了陇西的一个小县城。”
“那时候,那个地方还有些落后,盖起小屋的,都是外面红砖裸露,里面搭上木板防风,大部分人都住的小平房,县里最好的住宿,就是个危楼一样的小旅馆。”
“我待了两天,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就打算换地方了。那边一天就一趟火车经过,买好了票我才敢去车站,就在出发前,我去一家面馆吃饭,就遇到了这事。”
“我去的时间不是饭点,所以没什么人,点好了餐我就坐着玩手机等餐,那老板端着面,刚离开灶台,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店里那么三两个人,都冲上去了,听到动静,老板娘也从后厨冲了出来。说来也巧,另一个年长些的客人,刚好是他们县里有名的风水先生。”
“大概对其他方面也有所涉猎,立刻就上灶台抹了把锅底灰,拍在老板的脸上,老板才悠悠转醒。”
“那长者估计有些经验,问那老板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重病的人,近来有没有参加过丧礼,那老板都说没有,可那长者却坚定地让那老板再想想。”
“我当时看那位老板的神情,估计是真没有长者问的情况,那长者估计也意识到了什么,就问那老板,最近有没有做些和平常不一样的事情。”
“这老板想了想,还是说没有,只说自己每天就是到菜场买菜,回来就开店,直到晚上关店,清洗店铺的物件后,直接回铺子二楼睡觉,如此循环,周而复始。”
“这时老板娘突然一拍手,喊着说,这老板前几天,从外头捡了只鸡回来,那毛色油亮的很,体格也很大,两人就想再养一段时间,等到年节的时候杀鸡吃。”
“那长者当即就要看那只鸡,老板娘也顾不得老板了,带着那长者就到后院去,另外两个客人也跟上去了我想着,反正面也吃不成了,就也凑上去看了看。”
“那时候我经验不多,看不出什么门道,但那个长者的脸色,在看到那只鸡之后就变了,对着那老板就破口大骂,指责他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什么东西都往家里领。”
“老板娘也是挺懵的,赶紧去问有什么不对,是不是要马上把这只鸡放了。但那长者摆了摆手,说已经来不及了。”
“那长者说,这只鸡是引路报丧所用,老板把这只鸡捡回家,和逝者头七撞死煞了。”
“要知道,在前几年的陇西,没有人会把养的这么好的一只鸡,随意丢弃,既然会有无主的鸡出现在路边,那必然是有所用途的。”
“老板和老板娘一听就慌了神,他们哪里知道,一只鸡也会带来这样的麻烦,好在那位长者有些本领,后来听说他把这事儿给解决了。”
玉屏听完,觉得不可思议。“啊!动物也不可以捡回家吗?我以前倒是有听别人说过,不能捡路边的钱呀,衣服呀,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玩偶什么的。”
宋问昔大概知道她的意思,于是耐心解释道:“小猫小狗的倒是无妨,本来也是些通灵性的动物,但是像鸡和鱼,尤其是公鸡这一类的,还真是得敬而远之。”
就这么讲着故事,四人又往前走了好几百米,竹林的尽头就在前方,尽头处做成了一个竹筏码头,走到那些固定好的竹筏上,就能吹到清凉又清香的微风。
和三个姑娘出门,宋问昔不可避免的成为了摄影师。
拍完照片,三个人修照片的期间,他还得兼顾着买冰水和小零食的任务。
整体下来,也算是个愉快的小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