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从社会底层杀上《星榜》二线的说唱歌手,这歌词简直就锋利如刀,一唱词,一血泪。”
“天知道18岁出社会,扛起生活重担,还要养家的他,吃了多少苦,才走到这一步的。”
陈昂点了点头,认同了林之玄的看法,也不由感叹道:
“我现在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能为什么能入导演张驰的眼。”
“为什么能在《唱作人》当上当导师了。”
“这词写的,确实深入人心。”
也就在此时,《底层》的间奏结束。
台上的赵星汉深吸一口气,情绪的宣泄愈发浓烈,他又开始变幻flow,语速极快的唱起了《底层》这首歌的第二段:
“朋友搞来了赚钱的路子。”
“我没有太多计划只想赚钱买条裤子。”
“我的思想和我做的音乐一样固执。”
“整日戴着耳机或在livehousemush(音乐现场)。”
“念着歌词。”
“念着一个穷孩子,生活在有钱人的城市。”
……
“尝试用精神去对抗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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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基督教堂认识每个牧师。”
“没有听过任何乡音。”
“坐在凉亭。”
“街道上飘过的是辣椒和香精。”
“没和任何女孩有过心心相印。”
“仅有的只是一夜肌肤相亲。”
“垃圾桶捡香槟公园里和老人将军。”
“只要有人荷包镶金我就感到伤心。”
……
“我受够了不公。”
“受够了不红。”
“受够了宿醉和躺在树丛。”
“受够了木门的蛀虫。”
“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