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星汉语速极快的说唱开始。
《底层》,这一首唱赵星汉自己这么一个底层中专生的故事歌,慢慢拉开了序幕。
仅仅开头几句,一副少年憧憬着大城市的风光,一头扎进去的景象在听众的眼前展开。
本来还因为赵星汉离婚,而八卦着的观众们,都沉默了下来。
《歌手》直播的所在地广城,何尝不是大城市呢。
在场的观众,无论学历怎样,大部分也和赵星汉一样。
都是外来的‘打工人’。
台上,进入状态的赵星汉,开始转换flow,唱得愈发压抑:
“找工作,或者做笔生意。”
“需要人际,否则难出成绩。”
“风吹进,乌鲁木齐路的卫衣。”
“湿冷的空气,刺骨般的锋利。”
“想过回去。”
“但却满身骨气。”
“表面看似随意
“实则背地悲寂。”
“老妈问我归期。”
“Yeahmaybemaybe(是啊,也许吧)。”
“四个兄弟挺直背脊上流社会对立。”
“脚下每块砖头。”
“都值她妈1万。”
“一旦带出静安。”
“只能敲碎吃顿泥饭。”
“曾卖过吸管。”
“屋外皆是饥寒。”
“赚的小钱只能给粥加个皮蛋。”
……
公共休息室内,‘企鹅音乐三巨头’之一的徐帅点了点头:
“有点意思,至少‘真实’。”
“果然,经历才是最好的写歌素材,对于最重宣泄情绪的说唱歌手来说,更是如此。”
“确实不错!至少比那个贝壳强。”陈昂点了点头,可凭借那随着唱功一起到达‘大师级’的音乐理解,他又指出了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