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十分有哲理。
李芷曦洗了澡回来,拿起自己的手机一看——
果不其然,又是几条未知号码的未接电话。
她叹了一口气,但是也没太在意,很快加入到讨论之中。
她擦擦头发说道:“我爸从小教我,做人要懂得照顾别人的情绪。我一直觉得没有问题,但是直到上次舞台,我才发现原来痛快的释放自我,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感觉这么有意思——”
在这一周的舞台上,李芷曦以一种全新的冷艳形象登场,在清纯和艳丽两者之间无缝切换。
这种白切黑、黑切白的舞台表演方式,瞬间让她找准了自己的风格。
观众直呼头皮发麻,她的人气和关注度也直线上升。
她笑笑说:“既然做自己喜欢的事情都这么有意思,那爱自己喜欢的人不是更有意思吗?”
令狐雪咬咬手指,她不得不承认她们说的很有道理。
筑基期的修士能活两百岁,她已经活了一百岁了,还能再活一百岁。
一百年里,找一个她爱的又爱她的人,应该不难吧?
这一刻她想起了她的很多师姐,想起了她围观过的那些无疾而终的爱情,想起了师姐的话,还想起了她们的眼泪。
都说绝情谷合欢派的女修是最离经叛道的。
小狐狸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最离经叛道的合欢派女修。
-
第二天,她和谢傲珊刚到练习室就被简奕铭的鬼哭狼嚎给立体声无死角的包围住了。
简奕铭看着十分委屈,眼眶红了不说,眼睛里面都有雾汽。
他说:“我爸和我哥突然让我回去学习接手公司的业务,不然就要卖掉我的厂牌——”
谢傲珊很懂地挑眉:“卖掉?”
简奕铭严谨地更正道:“卖掉我的游艇,然后我就没办法偷偷用管理费来养我的厂牌——”
他那几艘游艇,从来不用,每年管理费就是好几百万。
谢傲珊诧异道:“你爸你哥从来不管你的事,怎么突然来这么一招?”
简奕铭抠头道:“我不知道啊。”
他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哀嚎道:“天哪天哪,我的头发都白了。”
谢傲珊&令狐雪:“……”
简奕铭回过神来:“……”
哦,不是,那是他新染的奶奶灰。
谢傲珊无语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简奕铭哭丧着脸:“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回去接手公司。谁叫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呢?”
令狐雪小手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这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
谢傲珊感同身受,暂时放下了她对简奕铭智商的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