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寒没说话。
赵佩芳接着说道:“首先我为昨夜的事致歉,听我爹说,昨夜李爷跟石姑娘到后院去了,可巧我睡得早……”
李剑寒道:“赵姑娘,致歉两个字,我跟玉屏不敢当,这是常有的事,赵姑娘不必耿耿于怀,也根本就不该提,是我跟玉屏去得不是时候,假如早去一刻……”
赵佩芳道:“李爷这么说,听起来更让人不安。”
李剑寒道:“赵姑娘更让我跟玉屏不安,李剑寒在此是客,玉屏来住更显唐突打扰,又让赵姑娘为她受了伤……”
赵佩芳道:“李爷是赵家的救星,别说石姑娘是来找李爷的,就是不是来找李爷的,赵家的任何一人也该维护她的安全。”
李剑寒道;“谢谢赵姑娘,我跟玉屏感激。”
赵佩芳强颜一笑道;“真是啊!到底是一对儿,李爷总是一句一个我跟玉屏,听起来令人羡煞妒煞什么时候喝二位的喜、酒啊?”
李剑寒道:“我认为这是应该的,至于后者,为时尚早,到了时候我跟玉屏一定会请赵姑娘喝一杯水酒。”
赵佩芳强笑说道:“我先谢谢了……”
李剑寒道:“赵姑娘别客气,我刚才听姑娘说还有一件事……”
赵佩芳满面幽怨,深深一眼,道:“李爷大概是不耐烦了,是怕石姑娘一人儿在房里孤单,寂寞急着回房去陪她么?”
李剑寒淡然一笑道:“没想到赵姑娘也会开这种玩笑……”
赵佩芳道:“李爷是认为交浅言深,还是认为赵佩芳这个女人过于随便?”
李剑寒道:“姑娘,两者都不是,我也不敢。”
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我也不敢耽误李爷过久,让石姑娘知道了骂我……”
一顿,倏转话锋接道:“李爷,今儿早上丧门神打了马方,这件事李爷可知道?”
李剑寒一点愿道:“我听丧门神说了,听丧门神说他是听见马方在背地里造谣中伤我,他气不过也不齿马方这种行为,所以打了马方,还请姑娘看我薄面,饶丧门神这一次。”
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李爷别这么说,我认为丧门神打得对,打得好,等于是代我打了马方,我不但不责怪丧门神,对挨了打的马方,我还要施以重罚。”李剑寒道:“姑娘让人敬佩,我谢谢,不过我请姑娘对马方也别再追究,不瞒姑娘说,我刚才已经问过了他。”
赵佩芳道:“我就是为这件事来找李爷解释的。”
李剑寒道:“姑娘找我解释什么?”
赵佩芳道:“马方告诉我说,李爷跟丧门神两个人拿刀要杀他……”
李剑寒道:“确有其事,不过我只是吓吓他,怎么说他是镖局里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怎么会难为他?再说我在这儿是客,也不敢过于放肆。”
赵慨芳道:“李爷说这话就见外了,镖局里的人只要有行为不端的,李爷随时可以加以处置,赵家对李爷只有感激……”
李剑寒道:“我谢谢姑娘不罪。”
赵佩芳道;“我问马方究竟为了什么李爷要拿刀杀他,几经逼问,他才说出了实情,他对李爷说造谣中伤李爷,是我的教唆指使,可是?”
李剑寒道;“他是这么说的,不过我不信,根本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我请姑娘也别……”
赵佩芳微一摇头道;“李爷不加追究,那是李爷胸襟超人,宽怀大度,对李爷,我也感激,可是站在我的立场却不容缄默,同时我没有李爷那么超人的胸襟,对这件事我非追究到底不可。”
李剑寒道:“姑娘……”
赵佩芳道:“据马方说,他所以说是我的教唆指使,那是他以为李爷会看我爹薄面,不会再加追究可是事后他很懊悔,他认为是害了我,求我浇恕他……”
李剑寒道:“我也代为求情……”
赵佩芳摇头说道:“李爷原谅,我不能,我已经让他走了。”
李剑寒道:“让他走了?”
赵佩芳道:“赵家镖局不敢留这种人,纵然他没有诬赖我,我也不能原谅他无中生有,对李爷的恶意中伤……”
李剑寒道:“姑娘,真要说起来,他不算是无中生有。”
赵佩芳微微一愕道,“李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