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到现在为止,王同宗还没闹清楚阎解放跟阎埠贵爷俩究竟因为什么闹的要死要活的;但是这都不妨碍他收割怨念值。
只不过。
这送上门的机会,没得玩了。
随着陈所长的出现。
王同宗接下来准备的套路,也没法继续在那爷俩身上施展。
“陈所长,您来了?”
“阎解放持刀行凶!”
王同宗将人交给了警察同志。
这一次,可不是他王同宗报的警。
谁报的警,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所长依旧一如既往的脸色难看。
也难怪。
在他的辖区内。
个别人,总是将他这个一方治安的父母官当成空气。
换做谁,也受不了啊。
后来。
等到阎解放被陈所长带走以后。
回到大院,王同宗在纳闷谁家娶亲,还贴了红对子,是迎面走来的许大茂,在客套两句之后,这才主动提及阎家的事情。
“大茂兄弟,这话可不能乱说。”
“三大爷不是那种人吧!”
“他……他扒灰?”
王同宗不可思议的看向许大茂。
“怎么不可能!王哥,你是不知道,我跟你说…………”
许大茂声色并茂地还原着事情的整个过程。
原来,今日是阎解放大喜的日子。这哥们结婚了,新娘王同宗也认识,竟然是秦淮茹那表妹,秦京茹。难怪大茂反应如此之大,他的相好的跟阎解放好了,这以后两人就算偷偷摸摸也有风险了。
就在不久前,阎解放准备洞房之际,进了新房却发现,他那老爹阎埠贵,不知喝了几两酒,竟对新娘子动手动脚。当然,其中有无误会,王同宗没看到,所以无法肯定此事。按照许大茂的说法,那是误会不了,做公公的,在抓儿媳妇的脚,这不是要扒灰,又是做什么。哪怕阎埠贵说是秦京茹脚崴了,他帮着揉揉,可这个解释,谁能信啊。再加上院里吃瓜群众的推波助澜,便有了后来阎解放持刀追砍阎埠贵一事。
今晚许大茂又找王同宗来喝酒,俩人闲聊。趁着娄晓娥不在,许大茂提及一事:“王哥,你说我跟娥子结婚也有几年了,为啥她那肚子就是不见动静呢!”提及此事,许大茂满心烦闷。他们老许家一脉单传,人丁稀少。若他许大茂没有一儿半女,便会步一大爷后尘成老绝户了,貌似比一大爷还不如,毕竟易中海还有棒梗、小当跟槐花,不管是否亲生,明面上人家算是儿女双全了。
“王哥,怎么了?”见王同宗不由发笑,许大茂发问。这傻逼此刻还糊里糊涂呢,别人不清楚状况,王同宗却心里有数。王同宗暗忖:娄晓娥那肚子要是有动静,才是见了鬼了。就你这德行,还想有儿子,下辈子吧。
“没事,没事!”王同宗摆了摆手,敷衍道:“这种事情,要我说,急不得,该有他就有,该没有你着急也没用。”
“老许家的香火都快在我这断了,我能不着急嘛!”许大茂忧心忡忡。虽说一直想要儿子,但前些年,还从没见过许大茂如此吐苦水,也不知最近这家伙是怎么了。
“大茂兄弟,我怎么发现你变得多愁善感了。究竟怎么回事?”王同宗问道。
“没什么,不提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许大茂一摆手,将一杯酒一饮而尽。
直至后来,王同宗才明白其中缘由。原来,这个许大茂算是变心了。实际上,许大茂一直是个花心之人。比如,他虽已婚,当年红星轧钢厂兴旺时,不光李为民与秦淮茹钻小仓库,许大茂也没少与秦淮茹去小仓库聊天。
这天中午,王同宗出去遛弯,偶然在公园碰到许大茂与于海棠携手同行,有说有笑,显然关系匪浅。于海棠这女人与她姐姐于莉不同,顶着红星轧钢厂厂花的头衔,眼光颇高。后来红星轧钢一厂与其他几厂合并,她便下岗了,如今在百货商店当售货员,工作还是许大茂给找的,虽只是临时工,但好歹有个岗位。许大茂与于海棠在一起,不过是逢场作戏,如同他曾与秦京茹那般。而于海棠也只把许大茂当作备胎,有更好的便另寻他人,没有更好的,对于第三者插足之事,于海棠觉得能找个许大茂这样的,也可将就。
“大茂,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这边,于海棠刚要开口,因王同宗的突然出现,又将话咽了回去。
“哎呦,这不是大茂兄弟跟海棠姑娘嘛。还真是你们两个,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王同宗故作迷糊,指了指许大茂,又指了指于海棠,随口问道:“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什么吧,我跟大茂哥偶然碰到。没啥。”说这话时,于海棠赶忙松开许大茂的手,眼神躲躲闪闪,似生怕王同宗察觉什么。
“对了,近邻哥,你啥时候从南边回来的?”于海棠岔开话题问道。
“就昨天,大茂没跟你说吗?”王同宗随口应道。随后,于海棠扯了个有事的理由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