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感慨的同时,向阎解放诉苦,说他们老两口在大院过得不好。
阎解放财大气粗,从怀里取出一沓钞票,看上去至少有小一千。
阎埠贵和三大妈眼睛都直了,可就在他们准备伸手去接的时候,
阎解放又把钱塞了回去,说这是货款,回去后还要进货用。
老两口白高兴一场,脸都黑了。
他们对视一眼,似乎在商量晚上放电视时收钱的事。
今天的夜似乎来得特别晚,大院的居民们都迫不及待。
四点多,太阳还没下山,大家就吃完了晚饭,搬着小板凳蹲守在阎家门前,只为找个好位置看电视。
阎解放这种人有点成就就喜欢炫耀,他在跟爹妈续完旧后,
在众人的羡慕和吹捧下,得意地吹嘘着他在南方的辉煌,听得不少人羡慕嫉妒恨。
王同宗回来得晚,他今天陪同杨厂长去了大领导那里。
作为副厂长,他没办法休息。
因为和阎解放有过矛盾,阎解放一直想报复他却没机会。
现在阎解放春风得意,看到王同宗后,第一时间冷嘲热讽:
“哎呦,这不是王哥嘛。怎么这个点才回来,忙啥呢?”
“人家王同宗现在今非昔比,早就是副厂长了。”
有人回应道。
阎解放一听这话,差点被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噎着。
本以为王同宗是个白身,正打算嘲讽他,结果一听他成了副厂长,计划全被打乱了。
“时代不同了!
这年头,不是当个副厂长就可以人模狗样,得有钱才行。”
阎解放边说边从怀里掏出那一沓钞票,在场的人眼珠子都瞪大了。
在这个相对贫穷的年代,家家户户都是月月光,谁家能有几个存款,更别说是一千元的现金了。
看那钱的厚度,貌似不止小一千,只怕有个小两千。
“解放兄弟,你这是发财了!”
“哎呦,不错嘛!”
“对了,你说人模狗样。那是,我哪里比得上你人模狗样。”
王同宗淡淡的说道。
人模狗样这个词可不是好词,阎解放差点扭到脖子。
“有句话,我得跟解放兄弟你说一句。别怪哥哥我说的不好听。
老话讲,财不外漏,露了,容易招灾引祸。”
王同宗的话让阎解放不干了。
“姓王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解放咬牙切齿,脸都狰狞了。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老祖宗留下的话,还是要听的。”
就在王同宗说完这句话,平地起了一阵怪风。
那风来得邪乎,一时间虽然没有飞沙走石那么夸张,但也迷了人眼。
风过之后,阎解放傻眼了。
“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