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透露出的信息无疑再次刺痛了阎埠贵的自尊心,
怨念值也随之飙升。
“我说王同宗,你哪来那么多事。”
阎埠贵终于按捺不住,怒斥道。
但王同宗仿佛并未察觉到他的不悦,
继续以轻松的口吻调侃阎埠贵的钓技,
并巧妙地提及阎解旷落水的事实,
成功地将阎埠贵的怨念值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
“三大爷,您儿子掉进河里了!”
王同宗适时地提醒道。
起初,阎埠贵还以为这是王同宗的恶作剧,
但当他发现儿子真的在水中挣扎时,
顿时心急如焚。
他意识到,阎解旷的安危不仅关乎亲情,
更涉及到自己多年来在儿子身上的巨大投入。
这些投入,如同沉没的成本,
让他无法接受任何可能的损失。
“王同宗,你怎么不早说!”
阎埠贵愤怒地指责道。
但王同宗却以一句“您不是不让我说话嘛”巧妙地化解了尴尬,
并再次利用阎埠贵的性格特点,
加深了他的怨念。
他故意提及河边淹死孩子的传闻,
进一步刺激了阎埠贵的神经,
让后者在愤怒与焦虑中奔向了阎解旷。
经过一番努力,阎解旷终于被救上了岸。
然而,由于溺水时间过长,
他显得异常虚弱,
躺在地上翻着白眼,
嘴里还不停地吐着水。
阎埠贵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痛不已,
几乎要哭出声来。
他焦急地呼唤着阎解旷的名字,
生怕他有什么闪失。
“爸,这是哪啊?”
阎解旷虚弱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嘿,兄弟,瞧你那惊慌样,
别担心,阎罗王还没收你呢!
多亏我眼疾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