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寡妇怒斥道,声音响彻全场。
阎埠贵彻底火了,大声质问:
“徐寡妇,你发什么疯?”
这一嗓子,直接将原本热闹的看戏现场按下了暂停键,
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的靠近,有的踮脚,都想看个究竟。
“阎埠贵,你敢占我便宜,抓我屁股!”
徐寡妇毫不畏惧,大声揭露。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在那个年代,这等事足以让一个男人身败名裂。
阎埠贵自诩文化人,名声对他来说尤为重要,此刻却是百口莫辩。
“什么?阎老师干这事?不可能吧!”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文化人也有败类。”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阎老师这心气儿,真是越活越年轻,
不过这回手笔未免大了些。
徐寡妇那样的,他怎就敢下手?”
“哎,这事儿我可不敢想,
要是我,宁可去秦淮茹家蹭茶喝,
也不愿沾那徐寡妇的边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话音未落,戏台前却意外地掀起了一场风波,
比台上演的还热闹几分。围观的邻里们,
一个个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八卦”津津乐道。
三大妈站在大妈身旁,
耳朵尖,自然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她顺着人群缝隙望向阎埠贵所在的方向,
只见人头攒动,什么也看不清,但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瞧瞧你们家老阎,真是人老心不老,佩服佩服。”
大妈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平日里两家虽算和睦,但一遇上事,
那点子温情便烟消云散了。
大妈这次算是逮住了机会,言语间尽是调侃。
三大妈脸色一沉,却也没多说什么,心里那个五味杂陈。
阎埠贵这边,更是如坠云雾,
莫名其妙就成了“流氓”的代名词。
他心里那个憋屈啊,自己虽爱占小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