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勇泰对着如丧考妣的张原和张善仁呵斥道:“都把嘴闭上。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心里还是对萧逸这座诡异的城墙存着深深的忌惮。
此刻的张善仁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人都死光了,唯一能挽回损失的就是韩勇泰将牤牛村要塞拿下来。
“大将军!我的人都死光了。敢问大将军何时让部队继续攻城?”
张原也是同样的想法,现在他也丝毫不去顾及韩勇泰的身份了。
去他妈的身份吧。
老子这一战把人都打光了,要是还搞了个出师不利的话,这脑袋就别想要了。
他也马上一抱拳,“大将军!请速速派兵拿下反贼。”
韩勇泰现在也是骑虎难下。
没想到那城墙居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这仗可怎么打?
他把目光看向曲文天,“先生有何高见?”
曲文天整理了一下被眼前景象所震惊的情绪,叹息着摇了摇头。
“大将军,攻城乃是下策。”
韩勇泰一摆手,“先生莫要再说此等扰乱军心之言。”
一句话把曲文天后面想要说的全都堵死,再按照这个路子说下去,就得掉脑袋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若大将军执意要攻城的话,只能用重甲兵掩护撞车攻城门。这样做的话,肯定有所牺牲,但总比现在的情况要好很多。”
韩勇泰微微颔首道:“韩刚,你马上安排五百人护送撞车,再安排两千盾兵从两翼扰乱敌方防守。记住,两翼为佯攻,在对方射程内穿梭即可。用长盾牌做好应对敌方箭雨的准备。”
城头,所有军卒欢欣雀跃。
这里有很多人是以前上过战场,也参加过很多次攻防战。
但能够零战损,杀死敌军四千余人。
甚至把爬上城墙的那些死尸身上的箭矢回收之后,连武器物资都没有任何损失损耗。
最大的损耗就是匠作营得把今天用过的锯片卸下来打磨了。
作为胜利方,他们如何能不激动。
与此同时,二嘎子已经把刚才的战斗变成顺口溜:
“虾兵蟹将胆子肥,扛着梯子来送命!
城墙咧嘴哈哈笑,锯齿一转小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