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四次,他们人太多了,我没法下手,于是我就把他们伺候得舒舒服服,他们也没舍得杀我,我再找机会逃走。”
就连萧逸这种铁血特工听到陈巧凤的遭遇之后都感觉一阵心悸。
看来是她以前的工作性质和后来的遭遇,让她培养出一颗强大的内心。
否则,在这个时代,大多数女人如果遭遇这么多不幸,不是自杀就是被杀,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以前看过一个熊国内部资料纪录片,美女特工要忍受的远比男人多。
即便是训练期间,也会经常遭受来自上级安排的骚扰乃至性侵,为的就是加强那些女特工的心理耐受能力,抛弃尊严,一切只为使命服务。
而陈巧凤的遭遇阴差阳错地吻合了心理素质训练,甚至比那些训练的含金量更高——她杀过人,而且还是三个。
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在逆境当中寻找到生机。
萧逸眼神凝重地看向陈巧凤。
“今天杀人给我看看。”
陈巧凤俏脸一凝,“你说真的?”
萧逸眸子微眯,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将锋利的匕首递了过去。
日上三竿,县城外的畜市人来人往,好多人都在宽大的衣袖下面用手势谈价格。
这种方式被称为“袖里吞金”
或“摸手议价”
,主要通过手部动作配合暗语来传递价格,避免公开报价影响交易或被他人干扰。
在一个四面被遮挡住的牲口棚内,几缕光线斑驳地射在刘小川兴奋的脸上。
每匹战马价格六十两,他这辈子还没见过三百两银子。
刚一出去,旁边刘四毛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川哥,这么多银子,咱们真跟那个萧逸分吗?”
另外一个本家兄弟刘根柱也急得直嘬牙花子,“啧啧,那可是一百五十两啊。
都给他一个人,咱们也太亏了。
要是再卖了那块牌子就更多了。”
刘小川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给他?他也得有命花。”
“川哥,你想杀他?可他太厉害了呀。”
“是啊,刀疤脸都被他踹死了。”
刘小川却不以为然地笑着抖了抖肩膀,“明着不行,咱们就玩儿暗的。
一会儿当了那块金镶玉的牌子,咱们就去找李瘸子。”
刘四毛当即一拍大腿,“妙啊!
李瘸子专门搞那些迷药、媚药、蒙汗药。
就算那小子再厉害也顶不住。”
刘小川嘿嘿一笑,“弄死他之后就去他家。
玩儿了他的女人,再把昨天那块玉佩抢来。”
三人说话太激动,没注意身后还站着三个官差。
一只大手突然拍在刘小川肩膀,“你又想要干什么坏事?”
三人当即吓得差点尿出来,回头一看来人,马上松了口气。
拍他的人正是本家堂哥刘明,现在县衙户房当差,主要负责收税,别看只是小吏,但油水很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