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少爷是哪家的?刚才送他来的人,送了五百大洋,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护士在一旁疑惑道。
医生回:“听说是苏会长新认的干儿子。”
“你是说和阮会长并列为首富的苏会长?!”
护士一惊,看着跟前的少年,眼睛都亮了。
医生点了点头,“是啊,听说是苏会长一个月前在山匪那里救出来的,因为见到他聪慧,直接认他作了干儿子。”
护士感慨道:“他的运气可真好,要知道这苏会长一直没有孩子,收做干儿子,不就是想培养他做继承人?”
“也不知道谁家的儿子,这么命好。”
医生朝四周看了看,小声道:“听说这位小少爷连自已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估计是在山匪那里伤了脑子。”
护士脸上露出惋惜,“还真是可怜。”
医生又笑,“不过这次意外被车撞,清了脑子的淤血,说不定还能想起来。”
护士给病床上的挂上水,“要是他真能想起来,那他家里人运气真好,不仅儿子回来了,还得到了苏家的帮村。”
医生跟着点了点头,“没错。”
他们说话间,躺在病床上的人,微微动了动手指。
原本紧闭着双眸昏迷不醒的他,好似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眼睫也看着颤了颤。
翌日,督军府内。
周言君刚刚将傅卿昭送到学堂,就见着冯太太和冯老夫人上门。
两人一进门,就告诉了周言君她有身孕的喜事。
周言君也很高兴,连忙将冯太太迎进屋,扶着她坐下。
冯太太小心翼翼坐下后,笑道:“傅太太,这次上门我们是特地来送谢礼的,你瞧。”
她话落,让人将奶粉抬进来。
这可是个稀罕物,等小舟舟再大一些,可以给她补补身子。
除了这一箱奶粉之外,冯太太她们还带来了一张有关修铁路的文书。
周言君看到那张文书很意外,“冯老夫人,这个是?”
冯老夫人笑,“督军不是一直想要在齐脉山和桐城两地修建火车吗?我呀,托人弄来了修铁路的文书,拿着这张纸去齐脉山,永军的人不会拦你们。”
现在军阀割据,永军程军和他们桐军各自占地为王。
他们想要修铁路,就得路过永军的齐脉山。
冯老夫人的侄子正是永军的督军,她这次可是费了大手笔才弄到了这张文书。
一来可以当永军和桐军的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