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有些日子了,到底要不要去。。。见见陛下?”
傅忱看着外头悬空的月,一言不发。
付祈安摸不透他的心思,他觉得傅忱周身笼罩着阴霾,饶是他多年来见多识广,压根看不透他。
才多久,他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不是传来信,那什么要他命的怀乐小公主没死吗?后都立了。
难不成又出什么岔子了?
傅忱的私事,付祈安不好打听,他的手也不想伸长,要想在帝王身边长存,需得耳聪目明。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
倒是皇帝快要死了,太医传来信,最多能撑两三天。
傅忱完全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他究竟要不要去见人,回来只是为了继承大统袭位吗?
两相静默,付祈安瞌睡连连,正要出去睡时,他付宅的高墙翻过来一个人,付祈安还以为是刺客。
面色冷肃,他站到傅忱前面,打算喊人过来,那刺客逆光走进,付祈安才看清,是傅忱的那个近卫。
暗桩护送怀乐进长京,跪地负命。
“禀陛下,皇后已顺利进长京。”
傅忱这些日子夜里总梦到怀乐,暗桩路上传来的信都被他翻来覆去,看得信笺的边沿都起了毛边。
终于到了。
傅忱提着的心总算是有了一丝松懈。
等办完了这件事情,处理好身边的杂事,他就去找她。
“人都布置妥当了吗?”
“是。”
付祈安听得一头雾水,主仆二人打什么哑谜呢?
傅忱看向一旁的付祈安,“随我去佩安苑。”
梁怀惔还真是迫不及待,丈量着他还在来西律的半道。
呵,今夜就把他拿下。
佩安苑在长京的北圆街,那是玢王的私宅府第。
付祈安,“。。。。。。。。”
他去找玢王干什么?
付祈安摸不出头脑,也不知道还能多说什么,叹一口气,只能跟着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