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婶儿不解地唤她:“您要办什么事?交代给下人就是了?”
乔嘉茵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穿过丫鬟们之后,飞快奔跑。
“当然是办逃跑的事了,嘿嘿!”
……
朝堂上。
几位三朝元老联袂出列,当廷参奏毅国公目无国法、以下犯上,竟敢公然行刺裕王,罪不容诛。
太后一党也随声附和,厉斥毅国公藐视皇室、僭越犯上,其行径与谋逆无异。
平日朝中诸臣哪个敢轻易开罪于他?
如今不过是借着“行刺亲王”这桩大罪,群起攻之。
若能借此机会让他获罪失势,日后他们自然就不用那么怕他了。
龙椅上的皇帝看着这么多人参奏毅国公,脸色十分难看。
从昨日至今,弹劾毅国公的奏章就没断过。
昨日他就想召景绽进宫问话,但国公府回话说人病了,无法入宫。
今日本来还担忧该怎么应付朝臣,幸好景绽终于出现了。
“景爱卿,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景绽是他最信任最倚赖的人,若没有对方当初拼死相护,自己这皇位坐不稳。
他知道,满朝大臣没几个看好他当皇帝的。
唯有景绽,真心拥护他,看好他,和他一样讨厌裕王,赤胆忠心。
那些人却恨不得将其扳倒,好断了他的臂膀。
第62章那就偷摸的呗?
他们哪是想扳倒毅国公?分明是想将他这个皇帝拉下马!
景绽连着两夜没睡,面色不佳,又加之手上的新伤,整个人看起来透着病态。
他恭敬朝上首躬身:“回陛下,臣冤枉。”
皇帝一听这话,悬着心就放下了。
“哦?”他相信他的景爱卿一定能狡辩过去。
景绽神情凝重,透着丝被冤枉的委屈:
“前夜,城中绥安司来报,说裕王殿下被一群人挟持出城,往苍鸣山而去。
臣听闻后心惊不已,当即点了府兵亲自前去营救。
陛下应该知道,臣前些日子才告过病假,是以身体尚未恢复。
前夜下过大雨,山中湿滑,泥泞难行,但臣实在忧心裕王殿下,不顾身体病弱硬是在山中寻了一夜。
一直到天亮,才在一处溪水边寻到裕王殿下。
臣慌忙赶过去,发现一条毒蛇咬伤殿下正欲逃走,这才失了礼数,提刀上前将蛇斩为两段。
不料裕王殿下的护卫在此时赶来,见臣手中拿着刀,便二话不说指责臣对殿下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