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您又率人闯入国公府,他以为您是为着臣女而去,自然而然就深信不疑。”
“你!”
裕王看着她有些生气,白了她一眼最后叹气道:
“罢了,他误会也好,如此便不会怀疑本王在无忧楼的隐秘所为。
但此事万不能让你妹妹知道,更不能让她再添误会。”
乔嘉茵闻言挑了下眉,明知故问:“殿下这么害怕欣然知道,难不成对她?”
“咳……”裕王不自然地清了下嗓子,“此事与你无关。”
“臣女知道了。”她抿唇失笑,“那殿下可要好好跟她解释误会。”
裕王没接她的话,起身准备离开,但想到什么又突然转回身来。
还有一件事让他十分疑惑。
为什么毅国公会晕倒在大街上?
乔欣然说她当时看毅国公的样子不像假装,在马车上时还给对方诊了脉。
发现对方血虚、血瘀,单从脉象上大致判断对方身体似有损伤,但具体是什么判断不出来。
毕竟她无法看到对方身上有没有外伤,也不排除有内伤的可能。
是以他想问乔嘉茵:“乔楼主挟持毅国公时,可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异样?”
乔嘉茵袖子里的手猛然蜷住,又撒谎道:
第46章不举
“臣女当时心中慌乱,注意力都在欣然和殿下身上,没注意他身上有什么不对。”
这样的回答裕王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得转身出去。
见到乔欣然想再跟她说几句话时,对方板着脸说与长姐有话说,不愿再搭理他。
无奈,他也只能先离开。
昨夜擅闯国公府的事,还不知毅国公会不会借此生事呢。
送走裕王,乔欣然拉着姐姐进了房间,好奇询问她昨夜在国公府是怎么度过的。
乔嘉茵人快麻了。
刚应付完那个撒过谎,还要再来跟妹妹编瞎话。
“自然是紧张地谈判,对峙,以及斟酌权衡什么的。”
她面上正经说着话,脑海里却闪过昨夜和景绽的种种,脸颊不知不觉染上红晕:
“最后,毅国公才做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放我离开。”
“这么惊险呢?”乔欣然握住她的手,“姐姐当时一定惊心动魄,如今想起来,脸都气得通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