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活了。
“那没事了,养几月就好了,不要担心。”医生说,“腺体状态是好的,这段时间好好调养。”
严晴秋心里过不去这个坎,趴在床上不敢动,医生笑了笑,说:“不要尴尬,腺体打了麻药回不过劲都这样,待会你们记得去拿药,回来好好抹抹。一定要遵从医嘱。”
“知道的。”严晴秋点头。
她一直等医生走了才她爬起来喘气。
宋轻惹交叠着长腿,认真而疑惑地问:“秋秋,你为什么想变成雕,还飞到天花板。”
严晴秋不说话,宋轻惹变得很不要脸,一直往前凑,非要问为什么,她对着她的眼睛眨了眨。
“那个酒店天花板,不是有个雕吗?”
“……那不是个鹰吗?”宋轻惹说。
她们住的酒店名字带“鹰”,里面的房间会设置一点鹰的小装饰,宋轻惹恍然,问:“我倒没怎么注意天花板。”
“……那可不是,你在上面的时候,要么就是埋头苦干,要么就是低头狠*,能知道见鬼了。”严晴秋低声说,她在上面会仰着脖子,眯着眼睛就觉得那个雕,那个鹰在振翅而飞。
七天七夜,她们在各个角落尝试了,她的脑子总是不太清醒,她就记得很清楚一点……除了天花板没试过,其他地方都试过了。
严晴秋眼睛微微瞪,“我还说了什么!?”
宋轻惹退回去了,她只看到了宋轻惹在笑,唇抿着,脸颊微微动。
严晴秋低声说:“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我都这样了,不想理你了。”
宋轻惹也忍不住啊,她点头,起身说:“对不起,我去拿东西。”
宋轻惹出了门,靠着墙笑。
严晴秋坐在床上,攥着床单,心里有点气,好像她有多么弱一样,宋轻惹也有特别黏特别依赖她的时候。
中间,她失去理智有几次受不住了,就想着缓缓,她去客厅倒水喝,扭头看到宋轻惹站在门口,那眼神死死的盯在她身上,她有瞬间很害怕,怕被宋轻惹摁住粗i暴的对待。但是,宋轻惹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宋轻惹没有粗i暴,而是说了一句让她全身颤i栗的话,“秋秋不想要你的宋小惹了吗?”
她也会失去理智,会抱着她,粘着她,依靠着自己的oga,说:“秋秋要宋小惹,要,一直要。”
严晴秋心酸又难受,眼里有泪,最后打翻了桌子上的水壶,客厅里哗啦啦的全是水声。
“严晴秋是宋轻惹永远的oga,永远都是。”
这话她说了好多遍,宋轻惹咬破了她的腺体,是很清晰的感受,她知道自己在被人标记,不痛,是舒服的,她微微扬起脖颈,轻轻的哼,“宋小惹欺负,轻,点,嘛。”
撒娇还会有点不好意思,羞意处处缠绕,她的灵魂被捆着,被拘着,躯体时时刻刻感受着宋轻惹的信息素,繁复的花越开越盛,oga的信息素在她身上流淌,和她身体里的血液基因全部结合,她是她的了。
宋轻惹馋着她,还求她给她。
简直了
脸颊热热的。
宋轻惹拿着东西回来,给她剥橙子给她擦药,很心疼的跟她说对不起,严晴秋耳朵听的发热,是真的不怪她,本来她的发情期就很长,她掀开被子让宋轻惹好好休息,一直照顾她,怪可怜的。
··
进医院后,严晴秋自己胡思乱想,担心爸爸知道她给祖宗丢脸了,她想了无数种解释的理由,但是爸爸没有来,好姐妹没时间过来看她。两边忙着一起咬傅家,忙着和傅晔纠缠,
严晴秋想就是要告到底,让她们吃闷亏,这辈子休想抬起头,往死里告。
这么整了两天,傅家顶不住了,开始来和宋轻惹谈,他们着急压风头,希望越早和解越好,暗示宋轻惹再闹下去对谁都不好。
宋轻惹在门口谈,严晴秋从病床上下来,她到门口耳朵贴着听,傅家的口吻听着很尊敬人,实际对宋轻惹是半威胁半诱哄。
“我们的确不是好东西,但是也是个大资本,你一个艺术家跟我们硬杠不太好吧,有台阶赶紧下吧。你的艺术很强,我们也很欣赏,只是现在风向都是跟着舆论跑,有一种话你听过吗,人有罪,其作品也应该被抵制。”
宋轻惹没回答,傅家人又说:
“你和严晴秋怎么进的医院,这件事也不想传播的太远吧,毕竟严晴秋还要当模特呢。”
“再者,早点收手,我们早点和解,不然我们总裁不服气,也找人弄坏你的腺体也不是不可能。”
严晴秋看看自己的录音,狠狠地按下保存,傅家人是傻逼!大沙雕!
宋轻惹在外面谈了半个小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