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考生自知羞愧难当,朝着李守仁躬身道:“受教了!”
说完,便低头离去。
齐流海在榜单上找见自己的名次,咧嘴一笑道:“第五名!看爷爷这次还怎么说教我!”
转身回到酒楼,看见李守仁安然无恙的坐在那里。
那群考生已不见踪影。
纳闷道:“阿仁怎么没被他们追的满大街跑啊?没道理啊!”
李守仁早就听出那一嗓子是齐流海喊的。
瞥了齐流海一眼,没跟他一般见识。
晚上,李府内十分热闹。
齐正明与徐博等人全都被请来。
师母孙氏与贾氏相谈甚欢。
崔氏跟赵洛仪她们聊的有说有笑。
酒菜皆已备齐,就等齐昭放衙来此。
戌时四刻,齐昭总算赶过来了。
崔氏问道:“今天放衙怎么这么晚?”
“嗐,碰到一个棘手的案子,与宋通判商讨半天都没有头绪。”
李守仁闻言,好奇道:“什么案子能难倒齐师兄?”
齐昭落座之后,开口说道:“咱淮安府的曾员外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
“可是那乐善好施的曾祥顺?”齐正明询问道。
“没错!”
孙氏接着问道:“他家出什么事了?”
齐昭表情凝重的回答道:“曾员外于昨晚去世了!”
“嗯?这么突然?老夫前几日还听说他又在街上开粥铺,施舍那些乞丐呢。”
李守仁听说过曾祥顺,年过半百,为人和善,是淮安府出了名的大善人,经常博施济众,帮助那些贫苦人家。
“师兄,曾员外的死因是什么?”
“窒息!听曾员外之子曾毅然说他爹患有很严重的哮喘病,每天都会发作几回。
以前都是他娘蔡氏亲手为曾员外煎药,只是近几日他娘回娘家了,煎药的活计就交给他的姨娘范氏。
如今曾毅然一口咬定,定然是范氏没有用心煎药,才导致曾员外昨晚突发哮喘,窒息而亡。”
“可范氏却说,她都是按照蔡氏教给她的方法进行煎药的,没有疏漏一处。昨晚还是亲眼看见曾员外喝完药之后,她才回房休息的。”
李守仁问道:“他们可有家庭矛盾?”
“曾府的管家说曾员外家庭和睦,很少生气。”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