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于方点头。
“也是,你毕竟有过孩子。”
“你有孩子?什么时候?我们竟然都不知道。”
狗改不了吃屎,都这样了,官子成还有心思想别人呢。
秦于方扫了一圈:“说说吧,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什么也没干,我真没杀人。”
他这话没有指让谁答,但官子成立刻奔到他面前澄清自己。
“门外不是有官差守着呢吗?”
“那你的登山索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啊。”
官子成焦急地解释。
“晚上没有听见什么声音?看见什么不寻常的。”
“没有,真没有,我睡得实。”
那听着嫌疑更大了。
居成阳起身微微勾手叫了萧绝回他院子里。
秦于方也紧跟着过去。
屋外解九娘的面色不太好看。
屋子里没有被翻,方才过去的时候萧绝看见了,时间不够。
“捏碎的东西是什么?”
“想做一个竹吸管,晚上喝水方便,结果漏水弄我一地,就捏碎了扔了。”
竹子,启明馆有的是。
秦于方笑。
“那你手劲还挺大。”
居成阳靠在门框上看他费力地操控椅子转过来,按照医养堂的说法。
“你师父好像从来没有在京都给你这个年纪的人接生过,你出生时他不在京都,你一辈子都在京都,也没见你有什么朋友,为什么要撒谎?”
“因为总要有人引荐嘛。”
萧绝没反驳,仍然是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严肃点。”
秦于方将他脚抬起来看了两眼。
可惜不是。
“你有没有致人晕眩的药?”
“没有。”
“使人失声的药,或者是扎针?”
“没有,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