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维尔帕夏!
我们的后方遭到攻击!”
“什么?!”
而恩维尔的敌人,不止凯末尔一人。
那些积怨已久的亚美尼亚人、库尔德族等奥斯曼帝国的少数民族也纷纷行动起来,从后方与补给线上袭击恩维尔军。
当然,这也是恩维尔过去压迫他们的报应。
“可恶!
该死!
为什么偏偏是我要遭受这种屈辱!
为什么所有不幸都降临在我头上!
我和凯末尔那家伙到底有什么不同!”
“帕夏,请冷静。。。。。。”
“闭嘴!
都是你们这些饭桶的错!”
“。。。。。。”
日复一日,恩维尔军的士气与战斗力持续下滑,到了连底都看不见的地步,而恩维尔本人,也在焦虑与狂躁中逐渐失去理智,脾气越发暴躁难以控制。
“我已经受够这鬼日子了。
把恩维尔交出去投降吧。
我们可没必要陪那个狗东西一起陪葬。”
“没错,若再继续下去,只会跟着他一起被钉上叛徒的标签。”
最终,那些一直承受恩维尔怒火的军官们,也终于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咔哒!
“你们!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唔唔!”
“拖下去。”
失去人望之人,自无未来。
战斗开始还不到七天,伊斯麦尔·恩维尔便被自已人背叛,嘴被堵住,沦为阶下囚。
他的军营中,没有一个人再看他一眼,除了冷漠的目光,没有任何士兵愿意为他挺身而出。
“凯末尔帕夏!
快看,那边举起了白旗!”
“恩维尔。。。。。。”
最终,不久后,恩维尔的军营高挂白旗。
这场虽短暂、却在奥斯曼历史上显得格外漫长的内战,至此落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