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装样子的书,看了不到一秒又合上了,他将那本书塞回了书架,手里提着的纸袋被丢到了弗朗茨怀里。
“施密特小姐让我转交给你的,她住院了,柏林大学附属医院妇产科105床。弗朗茨你说实话,是不是
你把人家肚子搞大的?”
“施密特是谁?”这是一脸八卦的白蓁蓁。
“我的前女友。我们都分手六个多月了,我上哪搞大她的肚子”这是百脸懵逼的弗朗茨。
沃尔纳示意了一下他怀里的袋子,“袋子里面是检查结果,自己算算,刚好28周”
白蓁蓁也想凑过去瞧瞧,她还不知道这个b超还未出现的时代是怎么检查怀孕周期的呢,沃尔纳却像捉
小鸡一样把她捉了回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后颈,二话不说提到了身侧。
“想干嘛?”
“我想过去看一下”
“小孩子不要看这种东西。”他面无表情的拒绝了她。
“我不是小孩儿……”
她上辈子都二十二了,算起来比沃尔纳弗朗茨都大呢!
弗朗茨并没有拿出来看,他仅仅只是确认了一下医院名字便原模原样地塞了回去,毫不在意地扔到一
旁,他问沃尔纳,“还有事吗?”
“没了,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好。我不希望下次再看见你的女人在大街上拦我的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沃尔纳冷冷地说。
“遵命!我的长官”
弗朗茨的右手轻点了太阳穴的位置,行了个颇为散漫的德式军礼,湛蓝色的眼眸透着一股恶作剧一般的
愉悦。
正常人听到这个消息,先不论真实与否,最起码反应绝对不会像弗朗茨这样轻描淡写薄情寡义,吝啬地
连表情都难得给出一个。若是假的也就算了,若是真的,那位姓施密特的小姐未免也太可怜了吧。
白蓁蓁的心情很复杂,连沃尔纳什么时候跟进她房间的都不知道。
随处可见的杂物散落一地,床上地下不知是穿过还是没穿过的衣服堆里,沃尔纳看见了某些只属于私密
部位的衣服;更不要说那扭成麻花的被褥和床单,床铺上的枕头不翼而飞,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梳妆台子凌乱
不堪,除了一堆叫不出名字的化妆品里,他还在里面看到了很多瓶试图与化妆品混为一体的糖。
上帝啊,住在这种房间里的女人真的是女人吗?
“……难以置信,你的房间竟比马棚还要糟糕”
“?你进来做什么?”
房间里突如其来的男声吓了白蓁蓁一跳,回头一看居然是沃尔纳。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沃尔纳并不回答
她,在她的目光洗礼中褪下风衣,一左一右地挽起袖口,弯腰捡起第一件还算平整的银丝绣旗袍。
洁癖重症患者模式,启动。
在他从容而镇静地捡起白蓁蓁某一件红色的肚兜,因为不认识而不知该如何准确归类,翻来覆去地进行
观察时,白蓁蓁的脸终于羞的比肚兜的颜色还要红火,鲤鱼打挺似的从椅子上蹦起来冲过去一把抢过塞到内
衣柜子里,整个过程实施起来毫不拖泥带水!
“你出去!我自己收拾!”
她转身推了一把沃尔纳,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底下。
“你怎么收拾?叠都不叠直接塞进去?”
沃尔纳无法容忍这糟透了的整理方式。
他嫌她太过碍事,找了根不粗不细的系带,将她的两只手都栓到了床柱上,打了个结结实实的死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