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不见了的黑色瓷口!
徐文惊叫了一声,口杯从手里飞了出去,不知道砸在哪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响声,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他知道自己在那里了现在!
对屋!一直紧闭着的对屋!!
那间自从他搬进来就没有打开过的房间!
徐文惊恐的冲向杯子砸去的方向,在那里他摸到了门。然后他拼命的拉插销,拼命的拉着门。
徐文脊梁骨升起一阵恶寒,浑身冰冷,感觉屋子里有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怖飞快的向他袭来,不由加剧了动作,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门似乎从外面锁住了!
徐文停住了手,开始大力踹门,并且一次比一次用劲。
一、二、三、四。。。
不知道踹了多少次,门终于被踹开了,木门撞击着墙壁发出沉重的轰响,徐文疯一样的冲了出去。。。
第十九节 幽闭(二)
2007…04…02 12:22:46
徐文逐渐平静下来,脸色也恢复了许多,呆呆的坐了半天,似乎忽然想起什么,拔腿往宿舍的方向跑去。毕倩愣了愣,疑惑的跟在他后面。
宿舍的门还开着,徐文冲进自己的屋子,拉开抽屉。
抽屉里空空如也。血如意不见了!
两天后,徐文决定搬家。
这是一次闪电式的搬家。徐文自从回来到现在,时间不超过半个月,所以他全部的家当并不比回来时的一个行李箱多多少。当毕倩第三天早上第三次来访时,他的居所早已人去楼空。
毕倩打了无数个电话,但电话总是没人接,第二天再打,却已经关了机。接下来的几天里,没有人知道徐文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毕倩和吉文株花了周末两天的时间跑遍了附近的所有能住宿的地方,也没有找到徐文的影子。没有人知道在徐文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失踪一个礼拜之后,毕倩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搬家了!这里环境不错。”电话那头是徐文。
“你现在在哪里?”毕倩几乎没激动的大叫出来。
“市体育中心,”徐文说。
“你别走开,我立刻过去!”
不知道几个夜晚了,我一直在这样流浪着。
每一次我都在街角里睡着,醒来却总是深夜。总是穿着同一套睡衣和同一双拖鞋,总是站在刚刚出发的那个地点,四周的景物也都一模一样。相同的建筑物,相同的街道,相同的梧桐树,相同的,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风也一样的冷。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仿佛自己被餍在了一个诡异的噩梦中,不论每天我从哪个方向出发,都一定会在某一处宁静地街角沉沉睡去,等待下一次在相同的起点醒来。。。
这样的夜晚持续了一次又一次,有时候我甚至想,也许它只有一次?只是这一次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所以感觉起来好像发生了很多次?
我曾经歇斯里底的敲打着附近的每一个门窗,但得不到任何回应。我几乎快要濒临绝望了。直到一天醒来时,天上出现了一弯月牙,一弯很细很细的月牙。之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月牙渐渐丰满起来,尽管仍然有些夜晚无法见到它,但它的出现,使我有些怀疑这是个虚拟世界的念头开始动摇,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