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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博似突起好奇心般问道“钱怎么分？”

女爵似听到笑话般吐道“什么怎么分？消费都不一样还分啊？”

白博合眸勾了勾唇冷笑道“我忽然很想知道我今晚花了多少钱。”

“club从来没有骗过会员的任何一分钱，想知道自己回去拉账单。”女爵带着些许严肃嫌弃道。

“那其他人呢？”白博抬眉问道。

“无题不改价，它收它的，我收我的，自负盈亏。”女爵满不在意地吐道。

“无题亏死居然还答应你。”白博垂眸叹笑道。

“无题只要求不改价，其他的都好说。”女爵边回忆边说道。

“无题的主人亲自谈的？”白博挑眼问道。

“不是啊…”女爵提了提眉回道，随即后知后觉般又道“不是…对啊…既然不是无题的主人亲自聊为什么还答应得那么干脆？”

“无题是真不想赚钱啊…”女爵甚觉诧异地叹道，连脑袋都随之轻摆，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白博无声地动了动下颚似低喃般沉声吐道“它只是想活下去。”

“哈？”女爵似没听清般吐道，脸上写满问号。

“像你咯，开着玩。”白博轻笑道。

“那也要赚钱啊…”女爵快声吐道，神情似理直气壮般又似不理解无题般。

“club开了多久才开始盈利的你自己清楚。”白博挂着嘲弄轻吐道。

女爵的神情随之变化，她无言反驳地垂下双眸承认着那句‘开着玩’。

无人知道无题的主人是谁，就像无人知道club的主人是谁一般，club从来没借助过女爵的任何一点人际优势，女爵亦不是club的首位会员，它今时今日拥有的所有会员皆是由经营得来的，它本就不是女爵开来赚钱的地方，或许无题于其主人而言也是如此。

无题不知人是如何谈论它的，它只是尽忠职守地立在那，一直立在那，它平静地承受着所有踩在它身上的重量，平静地接受所有的吵闹或安静，就像眼下。

建筑里的室外吸烟区上零零散散地站着些许烟民。

Ivan的肘弯正置在那半空中的围墙上，侧腰抵在牢固的钢筋混凝土上倚站在墙边，他稍稍侧脸朝潘成说道“不喝酒？不方便？不开心？”

那脸上虽带着笑却没半点笑意，全然在学刚刚那个男人的模样，眼里满是去而复返的情绪。

Ivan带着些许恼怒般嗤笑道“你就是在这样的人里面找到白先生的？”

那模样看上去就像在面对朋友时，言语就像是在压下讥讽的话后转而吐出口的无奈。

潘成不禁移开视线扯笑轻应一声，他似满不在乎般吐道“缘分吧，也没有特意去找。”

Ivan悄然地翻了翻白眼，他看不见潘成浅笑下的情绪，更看不见那双眸后藏的回忆，他似匪夷所思般笑道“你真是不挑食，居然能在这种地方找吃的。”

潘成不禁合眸叹笑，他抬眼朝Ivan说道“像你说的，一晚而已，我又无所谓。”

Ivan似无言以对般提眉点了点头。

潘成的双眸刚窥见围墙外的夜景就颤了颤，他随即伸手拿出手机。

“我接个电话。”潘成垂着脸说道。

Ivan不甚在意地轻应一声，却没想到潘成并未转身移步，他好奇又正大光明地盯着潘成看。

潘成接通电话便轻唤道“先生。”

“有谁在旁边？”白博在通话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