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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同目视着潘成转身离开的背影，客户不禁开口说道“还以为你们是朋友呢…”

“是朋友啊…”谭总不甚在意地点头说道。

“是朋友还约不上一顿酒？”客户面带疑惑地扭头问道。

谭总合了合眸轻笑道“他不喜欢和有合作关系的人喝酒，我们合作得比较频繁，所以约不上，和他约顿饭他都要跟我聊工作，搞得我每次和他吃饭都消化不良。”

客户略显诧异地挑眉说道“这么有个性啊…”

谭总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说道“有能力的人通常都有个性，您不是喜欢他这种吗？”

“这话说的…我也喜欢你这种啊！不然谁陪我喝酒？”客户挂着笑调侃道。

谭总带着笑一边和客户说话一边转身迈步，心里不禁埋怨起潘成每次都丢下他一个人，虽说会在心里埋怨几句，但他不可否认潘成是一个让人觉得相处得很舒服的朋友，不管是于公于私都让人觉得很舒服。

潘成不是不会交际，他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套方法，更是有着于自身而言非常明确的条条框框，虽说他给人的感觉非常自律又死板，但不管是私下相处还是在公事上的接触都不会让人感到不适，所有的拒绝都表达得让人不抵触，且让人接受得那般舒心。

这也是谭总选择与潘成成为朋友的原因，不只是因为彼此皆为同路人，更因为潘成身上所拥有的特质，他或许不是那种能约出来吃饭喝酒的朋友，但他是那种有肉吃会第一时间分你一半的朋友，是那种当你处在困境时会第一时间朝你伸出援手的朋友，哪怕他这样的朋友总让人感到有距离感。

谭总或许多数时间都是在公事上接触潘成，但他从来不觉得两人的关系有什么变化，因为潘成一直记得他们是朋友，也不会让他忘记这一件事，他们一直是那种交好却不过分深入了解的朋友，是那种不常私下接触也能靠得住的朋友。

潘成给予他的可靠性一直存在，而他也一直回以相同的可靠性，就像眼下一般，他正坐在包厢里与客户推杯换盏，而潘成则在办公室里忙着刚接到的项目。

倘若是以往，谭总所想的都会实时上演在他目所不能及的地方，但如今的潘成却是在办公室里忙着挑选要从办公室里带着一起离开此处的东西。

“第几天了？”沙发里的白博突然问道。

潘成正在收拾东西的动作随之停顿，他迟缓地转头去看白博，对方脸上虽挂着笑但那笑容并不是他惯见的那种，其身上的冷意与眼里的狠戾是那般明显，他下意识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白博身旁落下。

他身上透着些许心虚，他知道白博的不悦因何而起，更知道自己的贪欲早就暴露在对方面前，对方之前不说是因为他并没有影响工作，而眼下的他显然已经被私欲影响工作。

白博抬手扣住潘成的脸缓缓将其双眸抬起，他沉声吐道“工作为先，谁说的？”

“我。”潘成轻声吐道，双眸持续看进白博眼里，一点也不敢躲。

“我需要准备几根鞭子放在你公司房间里？”白博勾笑轻吐道。

那语调平缓得就似随口一问般，但潘成显然已听出其中的讥讽，他抿了抿唇角回道“不需要。”

白博扯了扯笑容便松开五指，手掌不轻不重地连连落在潘成脸上。

潘成合了合眸带起抹浅笑，他试探性地稍稍前倾，见白博没有反应便安心地将自己的脑袋置于对方腿上。

那只手随之落在潘成后脑上，指尖自然地钻进发丝里。

当潘成吐息合眸时那五指却突然紧攥他的头发，他被其力道扯得稍稍偏移。

“第一，别犯蠢。”白博沉声吐道，五指随之将潘成拽得仰面朝天。

“第二，要说话。”白博接着说道，那张厌世脸随之完完全全落进潘成眼里。

潘成缓缓吐息应是，后脑的五指随之松开，他也顺着白博的掌心抬身跪好。

“说吧，为什么想天天挨鞭子。”白博平淡地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