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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博似察觉什么般忽然收紧双臂，他埋在潘成颈间处闷闷问道“不要了吗…”

那沉缓的声音又黏又蛊人，不止呼吸扑得潘成颈脖泛痒，连心底都漾着股酥麻，稍微冷却下来的体温让他略觉下身泛冷，他张了张唇吐道“主人…”

那声音带着些缱绻又掺着些央求。

白博闷应一声，抬起鼻尖蹭过那耳后，随即用双手替潘成穿好裤子。

玻璃盒外的陈助理正僵着身体拦下还没能走到自己办公桌旁的同事，脸上满是紧张。

又是摔东西又是踹椅子，他似乎还听到了桌脚挪动的声音，天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他是真不敢放人去敲门。

来人抱着臂，在拉扯无果后趾高气扬地将文件拍在陈助理胸前说道“今天下班点之前我要看到潘总的签名。”

陈助理只好扯着尬笑礼貌地将人请回去，全然不在意对方的神情，只要人不走进玻璃盒里说什么都行。

他抱着文件合眸长长吐出一气，转身看了看玻璃墙就迈开腿回到自己的椅里，祈祷着白博能像昨日一般在下班点之前离开。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祈祷奏效了，两人没多久便从玻璃盒里走出来。

衣冠楚楚的两人一前一后倒是颇赏心悦目，如果那张厌世脸不面瘫的话。

潘成走到陈助理桌旁带着一贯的笑容说道“麻烦让保洁过来，还有我的杯子，麻烦你帮我洗一下。”

陈助理略显呆滞地点头应是，拿起座机听筒就开始打电话，转头就见潘成已经签好文件朝他说道“好了，不急的东西就让人留到明天再说。”他说着就把笔放回原位，随即转身抬脚回到白博身旁又一同离去。

任谁也看不出那穿戴整齐的两人有任何异样，更不知衣下的身体又残存着什么。

白博先一步走进电梯，他抬头瞥看一眼角落的监控便倚着电梯抱臂合眸，当他走进潘成的房间时不禁挑眉扫视一圈，随后抬脚走进浴室里。

“主人，抱歉，我没有新内裤，您先洗，我去给您买一次性内裤。”潘成一边停下翻找的动作一边扬声说道，他不过刚刚抬腰起身，那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的人就单臂环住他的腰胯将他抱起，耳边传来沉缓的声音说道“穿你的。”

潘成那声来不及吐出的惊呼顿时转变为闷声一应，任由对方将他抱进浴室。

不管再来多少次，他仍无法自在地在对方的注视下进行清洁，尤其是对方的指节还要在自己体内的情况下。

他看不见白博的脸，只能感受到在体内抠挖转动的指节，感受着那股股浊液随之流出，感受到那道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他只觉得身体上哪哪都烫，他难为情地紧闭双眼，那消失的潮红又回到他脸上。

他知道白博并非没看到那上锁的箱，不知对方是嫌麻烦还是想他难堪的样子，抑或只是想看属于其的精液从他体内流出的模样。

臀上又落下一阵轻拍，他抿唇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指节随之抽离。

“起来。”白博轻声道，水声随之发生变化。

潘成应声而起，在对方身后轻手轻脚地从箱里取出器具。

不大的淋浴区一侧掉落着泡沫，一侧断断续续落下掺白的溶剂。

水流停歇，下水道回荡着零散的水声。

潘成披着半湿的浴巾取出风筒，扭头就见白博正垂头揉搓着脑袋，迟疑不过三两息，他开口说道“主人…我可以帮您吹头吗？”

那双搓着浴巾的手随之一顿，白博抬起的脸上勾着抹谑笑，他眼角微挑说道“不可以。”他说着就抬脚伸手从潘成手里拿走风筒。

那惯性垂落的双眸让白博看不清其变化，只知那张脸上没出现任何明显的表情，他伸手将人带进自己怀里，这人还是安分得很，根本不敢往他身上卸力，傻傻得只知道乖乖站好，他不禁勾唇一笑，伸手将人往自己腰胯上按，让人半坐在自己身上。

“不问为什么吗？”白博仰着下巴在潘成耳后轻声问道。

呼吸打在皮肤上痒痒的，又热热的，掺着这室内还未散尽的水汽。

潘成垂眸去看自己的脚尖，两旁则是白博的赤足，他吸了吸鼻摇头回道“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