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无语死了,他也没打算跟谁起冲突啊。
挂断电话,夏桉皱眉对林佳佳说:“不想去了,帮着报个警得了。”
见他闹心的样子,林佳佳咯咯笑个不停。
“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不是除了我们几个,谁都不愿意搭理?”
夏桉连连点头:“对头,只要不沾你们身上的事或者收复东京,世界大战我都不管。”
林佳佳心里欢喜高兴,面上却嗔他一眼,“胡说八道。”
夏桉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拉着她的小手,“不是胡说八道,其实我就一小富即安的性格,家里人都好,我一点别的想法都没。”
林佳佳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握着他的手,摸在自己脸颊。
“我要是能生孩子就好了。”
夏桉摇头笑道:“你是要搞慈善的,万家生佛,以后不知道要养多少个可怜的小朋友。”
林佳佳说:“没有你,我也做不成这个事。”
女人呐,爱上你,纵容你,惦记你,满心满眼夸赞你。
夏桉没再谦让,只说:“我一直都在。”
“嗯。”
林佳佳低头,在他手背上吻了一口,唇瓣软软。
……
到了医院,已经闹成一锅粥了。
夏桉甚至都不用打听张朵朵住哪个病房,跟着小护士们快步去看热闹的方向走就对了。
竟然是精神科。
有哭喊,有笑骂,正主都不在,却没人报警,明显医院方面已经接到了某方人马的指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进病房,夏桉就看见三个人高马大明显是马仔的男人围着病床坐着,还都叼着烟。
“老板派我们来谈赔偿,说话啊,不是要赔偿么?要多少?”
值班医生和护士全都堵在门口不敢进来。
金笑笑抱着憔悴许多的张朵朵挤在单人病床上。
灿烂妹不灿烂了,瘦了不少。
见到夏桉,两个小姑娘跟看见救世主一样。
金笑笑冲夏桉说:“求你了,让他们快走吧。”
张朵朵却皱眉看着夏桉,用极度沙哑的嗓音,囫囵不清地说:“你别管了,只要能帮我跟晚晴姐说一声,我真的不要赔偿,什么都不要,以后别再找我就行了。”
看起来只是精神头差一些,不像有什么精神疾病的样子,夏桉猜测她应该是以后再不能唱歌了,导致有些消沉。
可即便这样,大过年的住院,也确实消沉到一定地步了,说不定有了抑郁症的症状。
三个小喽啰明显没认出头发乱蓬蓬的夏桉,笑道:“谁特么裤腰带没系严实,把你露出来了?你谁呀你。”
夏桉看看他们,还没说话,门外又走进来一个醉醺醺的小青年。
医生护士自动让开一条路。
小青年寸头,进屋第一眼打量了夏桉和林佳佳,哼笑一声,问张朵朵:“这又是你家什么亲戚?”
说着没理夏桉,看向林佳佳,上前两步说:“气质不错,我就瞧你顺眼了,行,你们两个跟我聊,要咋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