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你要不信,那我给你写个承诺书,你明天去公正。
反正林孽就要干她,说什么都不管用。要那么怕那别叫他过来啊,他过来就是为了干她的。
什么姐姐,他才不叫,他要当她的爹。
他一边弄一边说话,邢愫一边叫一边骂他:混蛋东西!
林孽看她很喜欢他的东西啊:你不喜欢?
邢愫喜欢。
林孽年轻,身体素质一流,就一个姿势也能让邢愫高潮。
但邢愫不满足,他要教他在阳台上,在浴缸里,在窗前,在门外。抱着她入,后入,骑着她入,让她腿搭在他肩膀,这样入
林孽学什么都很快,就这么被邢愫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培养了起来。
喜欢吗?
嗯
邢愫,喜欢我吗?
邢愫看起来已经失去理智,意识残存一星半点,不足以清楚地回答一个问题,这种时候往往别人怎么说怎么是,但她是邢愫啊,这点自制力都没有那就怪了。
她没回答,林孽又碰了壁,身下更用力了,每一下都想挺进她心里。
邢愫尽情享受这场年轻肉体的款待,把他每寸紧致的肌肤都印上了她的指纹。
尽兴后,林孽像只被雨淋的湿漉漉的小动物,躺在她腿上,喘着气。
邢愫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看着腿上的林孽,轻轻顺了顺他的头发:林孽。
嗯。
傻逼。
林孽还闭着眼,慢慢挑起嘴角:哦。
邢愫又摸了摸他的脸:你什么都没问过我,就不好奇吗?
问什么?
年龄,事业,家庭。
你也没问过我。
邢愫笑:那你多大?
二十。
你有二十?
虚岁。
你这虚得有点多。
爱信不信。
信。那我三十多,叫姐姐。
又来了,林孽不叫:你缺弟弟?
邢愫笑了下,反而告诉他:四点半的飞机,还有两个多小时,你现在不叫,就得半个月以后再叫了。
林孽睁开眼,看了她一阵,坐起来:骗我。
邢愫微笑着不说话。
林孽眉头皱起来:什么工作要出差那么久?
邢愫说了一句废话:就是,经常出差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