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景轩目眦欲裂,奈何此刻,他为鱼肉人为刀俎,绳索缚身,口不能言,他纵然满心不愿也吐不出一个字。
都怪白子逸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见面便趁他不备下了药,明知红衣有心拖延他去玲珑城,恐怕是另有谋划,却还是听命行事。
这可倒好,给了夜太子可乘之机,直接白捡两个人质,偏偏此刻这人还用他们来威胁红衣就范,简直可恨!
"愿,为何不愿?"
苏清欢轻轻落于男人马前,语气极近轻佻:"说起来,我所经历的几个男人里,太子殿下最得我心,毕竟夜帝年迈力有不逮,未能使我尽兴。寒帝又温柔有余技巧不足,也不够舒服。至于摄政王嘛,青涩莽撞空有蛮力,总是让我痛并快乐着。"
她每说一句,面前两个男人的脸色便难看一分,也不知是不满她对自己的评价,还是不满她话中所说的内容。
"唯有殿下,深谙我身体每一处敏感,技巧满分刚柔并济,令我、欲罢不能欢愉之至呢。话说,我还真有些想念殿下、的身体,又怎会不愿。"
说着,她猛的跃上马背,钻进夜流华怀中,双臂勾缠着他的脖颈,湿热的小舌在男人喉结处挑逗着,怎一副撩人的妖精做派。
只这一下,夜流华的身体便起了反应,媚毒虽解,可他的身体对怀中人,始终是没有一丝一毫抵御的能力。
分离的这三个月,他从身到心,似乎比之以前更加的渴望她,像是上了瘾,越想戒掉就越是戒不掉。
"清儿——"
男人握紧她的腰肢往怀里一带:"多日不见,你倒是越发大胆了,不怕孤在这万千兵马前、要了你?"
呵~
怀中人轻笑一声:"殿下若愿意,陪你来一场活春宫又有何不可呢?"
可听她这么说,夜流华却是胸口一滞,宛如有一口气堵在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堵的他很是难受。
想起不久前,他得知寒帝死于断魂崖一事,便忍不住问道:"可是沈熠对你做了什么?"
"呵~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将我封了内力锁在床上,衣不蔽体,当做禁脔性奴,日夜宠幸,再任由宫人围观罢了。"
苏清欢冷笑着,不过那些围观之人,最后一个也没活下来就是,大部分被沈熠在事后处死,偶有漏网之鱼,也被青阳青翼善后清扫了。
"混账,他竟敢如此折辱你,死无全尸真是便宜他了,合该让他千刀万剐而死。"
夜流华满眼愤怒,恨不能立刻将沈熠从断魂崖底拉出来,再鞭尸他个千百回,方能解此心头郁气。
"那倒是不劳殿下费心,我的仇我自会报,如今我已拿走他最珍视的一切,自此也算两不相欠。"
"那孤呢?清儿要如何与孤两不相欠?父皇已死,北冥分裂,你想要的一切即将达成,你想好如何处置孤了吗?"
夜流华很想知道,烟儿所谓的清儿对他心动心软,究竟会软到何种地步?
苏清欢自他怀中仰头,盯着他许久不语,良久,她缓缓收回视线落于地上。
"很快、你就知道了。送他们安全入城,我跟你走。"
"闲影黑影,放人。"
闲影和黑影桓得令,这才割开绳索,解了两人穴道:"快走。"
"红衣,别去。"
云景轩第一时间开口留人,却只得到了她一句:"我与他之间该有个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