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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她从专家门诊室走了出来。
坐进车里后,她没有急着开车回家,而是先给陆洲打了通电话。
“唐薇雨的资料查到了。”
陆洲那边正在学校里,闻言他和身边兄弟说了句稍等,随即走到人少些的地方才道:“怎么说?”
“你之前的猜测没问题。不光如此,我还在这家医院里查到了唐薇雨的打胎记录,就在上个月。只不过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需要你来查。”
“好的,你先把其他资料发给我。”
“已经传到你邮箱里了,不过这些资料都是机密,不能随意公开,你看过之后就直接销毁吧。”
“懂,对了,越哥呢?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啊,你有事找他?”
陆洲:“随便问问,就是刚才打他电话他没接。”
鹿望:“可能在实验室里吧,晚点的时候我联系他试试。”
“好。”
但鹿望刚刚挂断陆洲的电话,就见管舟越给自己打了过来。
鹿望:?
不是说他没接吗。
她按下接听,“你在哪?”
管舟越:“实验室。你刚刚在给谁打?”
“陆洲。他怎么说你刚才没接电话?”
“哦,那会在做实验,难怪给他打提示占线。你这边忙完了吗?”
“嗯,资料拿到手了。”
“那你现在来学校接我一下。”
鹿望愣了下,“你今天这么早就忙完了?”
现在才不到2点。
“嗯,今天学校没什么事。”
到达清北的时候,管舟越已经早早地等在了外面。
一身深色长款大衣穿在身上,衬得他身形修长高大。微微压着的眉眼清冷淡漠,但骨子里不自觉散发着几分懒散随意,又中和了几分疏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