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再说话,纷纷低头盯着自己面前教材,专注的反复诵读,时而双眉紧皱,时而牙关紧咬,时而又传出啧啧赞叹。
不知过了多久,巴希达抬起头,满怀敬意地问道:“张,在你们天朝大家都看这些古典文学吗?”
秋依旧微笑,只是声音变得非常坚定:“看,但我们是批判的看。”
“真的?”
“没错,绝对理性批判!”
他们又本着理性的批判态度对书中人物作了一番讨论,眼看正午已过,巴希达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这几本书我借回去批判一下,还有,麻烦你转告那老不死的,我要的那箱斯诺维莎今晚再不送来就走着瞧。”
“告诉他送到哪?翻倒巷还是戈德里克?”
“送到老地方。”
“他好像特别不喜欢去你那个老地方。”
“那我可就管不着了。”
巴希达从鼻子里哼出这句话,掏出一块锈迹斑斑的老怀表,把上边的指针拨动几下,在一阵若有若无的滴答声中慢慢消失了。
秋?张收拾起桌上的书本笔墨,感到饥饿来袭,走到楼上想弄一点吃的,发现今天又是一个客人都没有,酒吧大门紧锁,外边立起了暂停营业的牌子,阿不福斯不知所踪。
“这为老不尊的……”
她干笑一声,来到后厨,顺着水槽后边一段油腻腻的小楼梯走向另一个地窖。阿不福斯正在一堆五颜六色的玻璃瓶之间敲敲打打。
“今天又不做生意?”
“没兴致。”阿不福斯看也不看秋张一眼,继续他的演奏。
“你差不多一个月没开门了,要不要考虑在休闲之余工作一下?”
“看吧,等有兴致了再说。”
秋张不再辩驳,默默地听着玻璃发出的清脆歌声,过了一会,轻轻地说:“你就算再敲十年,也不可能用声音和水酿出酒来。”
“浅薄,没听说塞浦路斯人曾用阳光和水酿出过酒吗!”
“可人家的阳光没有你的音乐那么难听。”
阿不福斯终于停止了敲击,把手里的魔杖随手一丢。
“也对。”
说完大步向楼上走去。
“你下午准备开店吗?”秋张向他的背影追问。
“不开。”
“那你最好能给巴希达送一箱斯诺维莎,送到老地方。”
“她不会自己拿吗!”
“她说今晚再不送去就走着瞧。”
“让她瞧个够!”
阿不福斯上了二楼,恶狠狠的把门甩上。秋长叹一声,到地下室拿起书包,准备回校。她还没完全整理好,就听楼上传来敲门声,还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来到楼上,看见金妮站在门口,奋力冲她招手。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