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无语,他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儿鄙视了!这小屁孩儿心还挺大,瞄上他们整个门派的人了。
“你若输了呢?”
“输了,我就老老实实和你走。”
中年人心动了,好材质的徒弟难寻呀。能不用药就得着一个,这个赌注,下得呀!
“话说,你师门有多少人?不会都是酒囊饭袋吧?”
中年人听了这话很郁卒,却发不出火来。
“你就那么肯定能赢?”居然一点不担心输了要远离父母?
“嘿嘿,咱先把赌约说好。咱们是君子一诺吧?你会赖帐吗?”
“我们做的就是信誉生意,怎会轻易毁诺?”
“那你师门的事儿你能做得了主?”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儿:“我若被你家人逮住了,师门自然逃不了,不依附也不行了。”
弘普满意地笑了,冲着一边道:“额娘,咱家多了几个跑腿儿的了。”
中年人僵硬地转头,就见那位力气大得异于常人的贝勒爷背着他美丽的妻子轻松地从山角转了出来。
中年人想故技重施,却觉得一只腿发木,低头一看,一条小蛇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他的脚腕上。
“嘿嘿,你穿的是皮子做的鞋吧?可是,就算是钢刀,小青也能咬断了,你要不信,可以动动试试。”
中年人不敢试!
蛇很小,可他的腿上却如同捆上了钢索,他的皮肤也已经清晰地感觉到冰冷尖细的蛇牙了。只是,蛇的牙可以穿透厚厚的牛皮吗?
玉儿从丈夫身上跳下来,心疼地跑到弘普身边把狼狈的儿子抱在怀里,“唉哟,怎么这么多擦伤,挨千刀的,该被掏心挖肺的绑匪,死后准被黑白无常下到地狱的贼人,我的普儿得有多痛呀!”
挨千刀的中年人苦笑,就破了点儿皮罢了,怎么就能让这位性情天真的夫人这样咒他?
玉儿什么也顾不得了,拿出干净的湿巾子,把儿子擦伤处擦干净,赶紧把药抹上,抹完了,又让丈夫撑着披风挡住风,把儿子剥光,看衣内什么地方有伤着。果然,青紫瘀肿不少,玉儿边擦边骂中年人,擦完了,给儿子换上从空间找出的干净衣裳,又喂儿子喝了几口水。
“儿子,冷不冷?饿不饿?抹完药还疼不?”
“额娘,儿子没事儿。”被额娘一通摆弄,弘普觉得身上舒服多了。
玉儿又亲了儿子好几下,到底不舍得,又把儿子抱在怀里。
雅尔哈齐看妻子给儿子收拾妥当了,把披风收了起来。这才回头看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呼一口气,终于轮到他了,应该恐慌惧怕,中年人心里偏生出种尘挨落定的释然,是最坏的事情发生了,知道事情不会更坏后生出的一种松懈感!
“普儿?这人,有什么用?你缺跑腿儿的?”雅尔哈齐很不屑,中年人则僵了僵。
“阿玛,废物利用!”
中年人想哭。
“旗里多少奴才?你做什么要招这些人?”
“可是阿玛,现去培养,会花很多时间呀。儿子现在就想有点儿人手用。”
“你怎么保证他们的忠心?”
“阿玛,额娘那儿有好东西呢。”
玉儿敲了敲儿子的小脑袋:“药物控制会引起他们反感的。”
弘普不以为然:“儿子也没想让他们心服口服,儿子就是想着在这十年无人可用时使唤使唤罢了。”
玉儿想了想:“感觉这人没什么能耐呀,儿子,你真的要用?”
中年人还想挣扎一下:“这位夫人,我怎么没用了?你们带的那些侍卫就是全上,也别想赢过我的。”如果这位小少爷不用他,那位大爷就肯定要收拾他包括他接活儿的师门,不想供出师门,他只能自杀了事,可就算那样也未必能保证不被查到底细;如今既然另有一条路可走,而且于师门并非无益,为何不选?师门最初创立的就是胡人,如今帮着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