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大概是刚才太兴奋,楚璃不自觉地胆子大,脸皮也变厚了。
准确的说,是原来那张脸皮又出山了。
她想了想,说:“那回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徐砚周:???
他把她上下扫了扫,似乎是怀疑有什么脏东西落她身上了。
楚璃手臂交叠,压在腿上,很真诚地跟他说话,因为声音轻,很像悄悄话。
“我妈当时把我的卡都封了,到了加拿大,我想省钱,就寄住在了个老白家里,结果她家有个女儿,是个变态。”
徐砚周眉心微动。
女的,变态?
他脑子里闪过很多猜测,第一时间,却没问出口。
“……后来死了的那女的?”
楚璃点头。
她说:“我其实在之前好几年就有点抑郁,只不过没发现,楚归晚和秦见川的事出了,我妈又逼我走,到了国外病情就加重了,加上那女的老骚扰我,那段时间我有点扛不住。”
“你去找我那天前一晚,她半夜开了我房门,我让她吓得神经敏感了。”
她说得轻松,徐砚周却感觉后背发毛。
他走了没多久,她那边就出事了。
手里没了热牛奶,晚风吹来,掌心都是凉的。
楚璃垂眸看着草面,深呼吸一口,抬眸,又恢复平和模样。
“嗯,反正差不多就是这样。”
徐砚周听她这口气,特别不乐意。
反正就是这样。
上下嘴唇一碰,够轻松的。
他没好气地把牛奶端起来,又猛喝了一大口。
楚璃调侃他:“以前没觉得你脾气这么大,气性也大,回了国,一个电话也不打了,说绝交就绝交,咱俩算白铁那么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