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矜北指尖微微颤抖,抬手轻抚上他的脸颊,他的鼻,他的唇。。。。
傅书礼耐心耗尽,含了几分森森的寒意,“小北,我的耐心有限。”
盛矜北闭上眼睛,终于踮起脚尖——
下一秒——
男人长臂一捞,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微凉的薄唇烙印在她的嘴角。
清冽的气息汹涌地铺洒着,侵袭在她瓷白的肌肤上。
傅书礼狠命地将她的后脑压的更深。
死死缠住她,紧到不留一丝缝隙。
几欲压到骨血深处的狠劲。
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生命。
但神情又最为可怜,明明是强制,但又眼巴巴地求她一丝爱抚。
极致卑微的爱到骨子里。
入心,入肺,入魂。
。。。。。。。
这时。
傅司臣趁着傅书礼分神的瞬间,猛地一挣,避开了抵在太阳穴上的枪口,并翻身狠狠反扑。
“砰——”
枪声骤然响起。
子弹擦过傅司臣的肩膀,‘哗啦’一声打碎了身后的玻璃窗。
盛矜北被吓得惊叫一声,踉跄后退,脸色煞白。
两人扭打在一起。
傅司臣身上带伤,一下落了下风。
傅书礼趁机将盛矜北掳进怀里,枪口紧紧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他站在甲板边缘,一念之间,汹涌的海水要将人吞噬。
“大哥,你再动一下,我就让她死。”
傅司臣不敢动了。
“小北。。。”傅书礼抱她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脸上布满了斑驳的泪水。
“小北,大哥说我不懂爱,可是所有人都在用实际行动教我怎么恨,没有人肯教我怎么爱,一个在恨里长大的人,如何爱,怎么爱?”
盛矜北手抖的厉害,“书礼,还有机会的,只要好好地活着。。。”
傅书礼泪水一颗一颗顺着冰冷的面容砸下,“没机会了,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动过心,但你不爱我,我不强求。”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试探开口,声音像是哽在喉咙里,酸涩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