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了。”
“没有。”
的确没醉。
“没醉那你的尾巴这么缠人?”
云夙盯着她,鬼使神差的问道:“不喜欢?”
“喜欢啊。”楚裙已经开始摸了。
送上门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听她说喜欢,云夙眸色轻颤,但在看到她那陶醉熏熏然的得意模样后……
到手的狐狸尾巴说没就没了。
楚裙愕然。
下一刻,云夙将她一推,推回了软榻上。
他起身拽出被她压着的袍袖,眼神冷寂,吐出二字:“渣女。”
这天底下,可有什么尾巴是你楚衣侯不喜欢的?
楚裙:“(???-???)”
“过分了啊。”
渣女三连是几个意思!
云夙不理她,兀自回房,楚裙挠了挠头,嘀咕道:“怎么比娇娇还磨人?”
她跟了上去,在房门口叫住他:“云夙。”
没叫表弟,显然是认真了。
云夙停步,偏头看向她。
“你在闹什么别扭?”楚裙好奇的问道,明明今儿分开前都是好好的,怎么一会儿不见,小脾气又上来了?
“没闹。”云夙蹙了下眉。
他的情绪的确有些失控。
并未要与她争吵,只是……对自己不悦。
又对两人间的局面感到茫然,千年来,从未有过的茫然。
像是进退维谷了。
楚裙看了他一会儿,幽幽道:“那颗骷髅头是梅任凭,我的旧友。”
云夙瞳色骤凝,直勾勾的盯着她。
楚衣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云夙抿起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