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他也的确很久没见裴继砚了。
“他受伤了,我问他,他也没说原因,如果你哪天见到他帮我问问可以吗?”
秦婉芝眼底带着祈求。
裴继砚说是撞到了。
但秦婉芝并不相信,因为裴继砚不是那么冒失的人。
徐尘年犹豫了会儿,还是点了头。
裴继砚受伤。。。。。。可能是又被他妈打了吧。
他跟裴继砚多年朋友,算是为数不多清楚裴家内里事的人之一。
外界只知裴继砚他妈不喜欢他,却不知道裴继砚她妈情绪十分不稳定,经常动手打人,第一次在裴家见到裴继砚他妈打人时,他都被吓了一跳。
看起来那么柔弱娇小的人,发起狠来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一般。
十分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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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受。。。。。。”
徐尘年还没走近沙发便看到了枕在裴继砚腿上睡着的秦栀,裴继砚正低头看着那张恬静的睡颜。
徐尘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闷痛感从心口处升起,逐渐传遍四肢百骸。
“现在进我办公室都不用敲门了?”
裴继砚微微抬头,眼风扫过去。
“我什么时候敲过门了?”
徐尘年半倚在办公桌上,看似平淡无波的眼睛,余光却始终落在秦栀的身上。
这种场景以前他见过很多次。
秦栀似乎特别喜欢靠着人睡觉。
但这是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心脏发酸。
明知道秦栀是怎样的人,可她勾勾手指他就不争气地沦陷了。
秦栀讨厌他,因为他之前喜欢秦婉芝,秦栀这样的人认死理,只要在她心里被判了死刑,就很难减刑了。
徐尘年唇角漫起淡淡的苦涩。
“被你妈打了?”
徐尘年抬了抬下巴,视线落在裴继砚额角的纱布上。
“婉芝去找你了。”
裴继砚声音中带着肯定。
徐尘年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你怎么想的?还要跟婉芝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