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决定这仅剩的耐心值要不要尽快降完。
她沉默不语,转过身佯装生气,思索着该怎么挑起话题。
景绽见状,跟过去从背后将人揽进怀里。
“嫂嫂别生气,阿绽是不想再看到你伤着,左右也养不了几日,就当在府上陪我不行吗?”
言罢,他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轻吻她的脖子。
“嫂嫂涂了什么香膏,怎么这么好闻?”
乔嘉茵:“……”
她转过身将人推开:“那你回自己的院子,我养伤期间不准睡在锦棠院。”
“为什么?”男人无赖凑近,想要吻她的唇,“昨晚没让你舒服吗?”
“你滚开!”她轻轻打了对方一巴掌。
景绽摸着被打的脸冲她笑:“看来是不满意,那阿绽该更卖力才……”
对方一记白眼看过来,他即刻识趣噤了声。
乔嘉茵绕开他在桌前坐下,翻过两个茶杯倒了两盏茶。
“阿绽你坐下,我有话想问你。”
男人听话在她对面坐下,她将其中一盏推了过去,眼含笑意盯着对方问:
“你爱我吗?”
景绽看着她,满眼痴迷:“爱。”
第30章嫂嫂涂了什么香膏,怎么这么好闻?
只有简洁的一个字,却是满腔汹涌澎湃的情愫倾泻。
乔嘉茵听到这个字眼,用力抿了下唇,压制不受控上扬的嘴角。
她是很开心,但也知道对方嘴里的“爱”持续不了几天了。
眼下得保持清醒做正事。
“那如果我以后做了让你生气的事,你会怎样?”
昨晚床上没能问出来,但好歹两人已经那么亲密了,现在问也来得及。
男人闻言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下。
这么执着?
看来是真有事瞒着他。
他微微弯唇,循循善诱地问:“那要看是什么事了,比如?”
“比如……”
乔嘉茵垂眸,捏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
她想不出拿什么话来作比,怕对方从中猜出一二。
于是只能清浅一笑,假装自己是没有安全感:
“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想知道万一以后做了什么错事你会不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