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步步紧逼,吻着她一步步往床榻倒退而去。
乔嘉茵心慌不已,要拿手去推,就被对方用那只伤手攥住。
她不用看都感觉得出来,那只手已经渗出血洇透纱布,连她的手上都被染了黏腻。
搞得她也不敢太过激烈挣扎,暗腹他真是个疯子!
她被推在床上,对方欺身覆来,那张唇就没离开过她的嘴。
混乱急促的呼吸相互交缠,男人的吻愈发炙热深重。
以及他身体的反应也让乔嘉茵心头警铃大作。
她唇瓣发麻吃痛,忍不住嘤咛出声:“混蛋,疼……”
景绽闻言终于稍微分开一些,用热烈的眸子盯着她道:“我们是一家人。”
乔嘉茵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感到莫名其妙:“啊?”
男人勾唇,笑得迷人又危险,在她耳侧蛊惑低语:
“嫂嫂说过的,家人就是用来疼的。”
乔嘉茵:“……”
她被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
不过对方也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滚烫的吻又持续落下来。
男人舌尖扫过她柔软的唇,像在安抚,也像在撩拨。
她心神晃荡一下,身体不受控地软了下去。
感觉被下了降头一样竟生出些不该有的欲念。
她不安地扭动身子,分不清是在挣扎还是想要更多?
景绽却将其视为强烈的抗拒。
“啊对了~”
他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嫂嫂还说,不用些强硬的手段,人会跑……”
说着话,他拽掉自己的腰带:“看来就是阿绽没有好好听话,才会差点放跑了嫂嫂。”
“该怎么惩罚阿绽才好呢?”
他笑得甜腻乖张,按着对方的双手将腰带缠上去,继而痴迷啄吻着她的唇角:
“就罚阿绽亲口给嫂嫂认错吧?”
起初乔嘉茵还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直到对方按住她的膝盖俯首,她才彻底懂了。
她双手被缚,身子又被死死按住,嘴里的怒骂渐渐变成低吟。
一阵阵浪潮直冲天灵,淹没她的反抗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