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不善的语气,裕王也没什么好脸色,斜睨着他道:
“毅国公当真是耀武扬威惯了,难不成本王日后想去哪里,还要请示毅国公一声?”
景绽清浅一笑,面上却是不屑:“裕王殿下折煞臣了。
陛下恩准殿下留京养病,臣也是关心殿下的身子。
春日风大,若不留神加重了殿下的病情,臣和陛下都会忧心的。”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当今圣上开恩,裕王才得以滞留京都。
若还是不安分四处乱跑,免不得惹皇帝不高兴。
“这就不劳毅国公操心了。”
裕王冷哼一声,绕着景绽踱步:
“本王倒是好奇,毅国公权倾朝野,满朝文武谁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今日倒瞧得起乔大人了?”
他确定自己来时没有尾巴,行程也没有被别人所知。
所以景绽不是跟着他过来。
而是同他一样,借着贺寿为名来的乔府。
景绽凤眸流转,眼底没有丝毫面对亲王时的恭谨:
“殿下这话可就诋毁臣了,臣何时不将满朝文武放在眼里了?
第11章这一幕怎么似曾相识?
臣为陛下,为我大启,可是鞠躬尽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怎么到了殿下嘴里,就成了奸臣一般?
若陛下听了这话,恐怕都要为臣叫屈了呢。”
其他几人听着两人满是火药味的对话,都吓得大气不敢喘。
更没人敢上前插嘴劝一句。
还好乔楠在此时找了过来,远远看到人就笑着奔过来。
“原来裕王殿下和国公大人在这里啊?让下官好找。”
今日本该开开心心过寿辰的乔父,笑容里有一抹命苦的感觉:
“马上就要开宴了,下官特来请裕王殿下和国公大人移步前厅。”
朝中最为对立的两人今日同时来了乔府,乔楠这寿辰过得心惊肉跳。
两人在前面走着,乔楠看着气氛不对,落在后面问两个女儿:
“发生何事了?”
乔嘉茵抿着唇没吭声,她也没法解释。
既不能说在和裕王密谋大逆不道的事,也不能说她和裕王之间什么都没有。
至少景绽还在这里时,她什么都不能说。
的确,宁愿让那人误会她和裕王之间不清不楚,也不能让对方怀疑她在和裕王密谋什么。
还是乔欣然看出姐姐似有无奈,低声道:“父亲先别问了,随后女儿再说与您听。”